眼裡就顯得格外扎眼，“小子，你很囂張！”

密宗宗主眼底寒意乍現，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

蕭恆不以為意，如果是系統詐屍之前，他可能還會對密宗的人有所忌憚。

但現在麼……

他被系統獎勵了言靈術，還被系統獎勵了文道免疫一次。

對上密宗的人，他已經不是全無底牌。

“代價？”蕭恆冷笑一聲，“我從小小的世俗界走來，每個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都對我說過這句話。”

“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嗎？”

“他們都已經死了！”

蕭恆唇角溢位絲絲冷意，“密宗？你們是不是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迎著蕭恆那雙犀利的眸子，密宗宗主竟是心底一顫。

曾經，他也是一名被人看不起的普通人，後來機緣巧合進了密宗，從密宗一個外門弟子做起，一點點爬上了宗主的位置。

坐上密宗宗主之後，他最不願意去回憶的就是活在最底層的那段日子。

但現在，蕭恆的話，卻是瞬間將他那段不美好的回憶給勾了起來。

“還真是一個讓人：()功高震主要殺我？我反了，你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