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
不過這個時候,她還不忘劉成的事情。
“請問同志,除了我男人,其他人難道就沒有受傷?”
戰士沉聲道:“難不成你還希望更多人被暴徒襲擊?”
“不不不!”賈張氏連忙搖頭:“我不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老伴是跟人同去的,他受傷了,那他同行之人呢?”
“喔,你是問劉成吧?”
賈張氏眼前一亮,“對對對,他是不是受傷更嚴重,或者已經死了?”
戰士白了她一眼,“沒有的事情,劉成同志十分機智,暴徒襲擊他的時候,他用洋灰潑灑暴徒,趁機擊傷了四個暴徒,然後我們就趕到了,剩下的暴徒嚇得四散逃竄。”
“只是我們有些奇怪,你丈夫在墓園門口的花壇裡坐著,居然被逃跑的暴徒暴打,這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
她男人為什麼被打,不是賈張氏關心的。
,!
她現在不爽的是,劉成居然沒事。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這小雜種居然沒事?”
另一個戰士有些惱怒了:“我說張大娘,你不關心你老伴的生死,反倒是關注別人,你安的什麼心?”
賈張氏被這一呵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對不住,對不住,我這是急糊塗了,麻煩兩位小戰士帶我去醫院。”
很快賈張氏就來到了醫院。
老賈還在搶救室。
她已經問了很多次護士,都說病人受傷嚴重,還在做手術。
這讓賈張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老賈可是家裡的頂樑柱,他要有個三長兩短,他跟賈東旭該怎麼辦?
心急如焚的她又忍不住咒罵起來。
該死的劉成,為什麼他沒有事?
為什麼暴徒襲擊的是咱家老賈?
老天真是不開眼啊!
對了。
這次老賈是陪他去墓園的,他要為老賈的安全負責。
如果老賈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搬到他家去,讓他養我一輩子。
我還要天天吃肉,頓頓白米白麵。
如果老賈沒事,只是重傷,我就讓他賠錢。
他必須賠我一千五百元錢,還要把那個金圈子給我,否則我跟他沒完。
就在賈張氏盤算的時候,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然後主治醫師走了出來。
賈張氏連忙湊了過去。
“醫生,醫生,我家老賈怎麼樣了?”
“病人頭部遭到重創,還好他當時用手護著腦袋,這才沒有傷到大腦。不過也是如此,他的兩隻手都被磚頭敲斷了,手指也斷了好幾根,還有肋骨也斷了五根,頭部也有腦震盪,接下來起碼要修養三個月,否則會影響手部神經。”
賈張氏一聽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老賈要是休息三個月,這三個月就只能在家,那就意味著三個月沒有工資。
該死!
怎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護士走了過來。
“病人家屬,這是繳費清單,你去把醫療費交了。”
:()四合院:我聽勸,你們怎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