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敲門。
如果敲門進去,那就看不到最真實的畫面。
所以他倆扒在小院門口,透過門縫往裡面瞧。
只見劉成在打掃院子,忙的不可開交。
至於那個老太監,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時不時還哼唧幾句,似乎像在咳嗽,又似乎在使喚劉成。
然後劉成就會放下手裡的掃帚,給老太監端茶遞水。
賈東旭笑道:“嘿嘿,劉成果然被當成下人使喚。那個老太監臉色很難看,還時不時呵斥他。”
“這小子真是犯賤,就為了逞英雄,不惜委身此處當奴僕。”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也是一臉幸災樂禍。
自己一直幫扶聾老太,那是為了樹立道德標杆,樹立光偉正的形象,有利於自己培養養老人。
像劉成這種,什麼都不圖,直接給自己找爹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純傻逼。
只見劉成打掃了一會兒院子,又去給老頭拿藥。
拿藥都不說了,還親自喂老太監喝藥。
老太監喝藥太急,咳嗽起來,他居然又去給他捶背捏肩。
“一大爺,劉成面對我們時那麼剛勁,為什麼這時候又那麼的沒脾氣?”
“是啊,不應該啊,這小子一根筋,就不是聽話的主,我也覺得很奇怪,怎麼就沒有脾氣了?”
一時間,易中海也想不出名堂來。
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劉成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
一瘸一拐,似乎下面很痛的樣子。
他不免想到了什麼。
“東旭你看,劉成走路的姿勢很古怪。”
被一大爺這麼一提醒,賈東旭也注意起來。
“兩腿合不攏?哈哈哈,我明白了,他這是下面有傷吧。”
“我就說嘛,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劉成就是被閹了,一大爺你還不信?親眼看見,這下你信了吧?”
其實劉成就是這幾天獨自運送瓦片跟木料上房,運動過度,拉了韌帶肌肉,因為痠痛,所以走路變形。
就像很久不運動的人,突然去踢了一場激烈的足球下來,第二天走路都一瘸一拐。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但在他們眼裡,完全就變味了。
不過易中海是老狐狸,心裡彎彎繞繞不少。
“說起來閹割也是不小的手術,不可能這麼快就能下地吧?”
賈東旭道:“一大爺,我去天橋聽人說過宮廷秘聞,閹割也分幾種情況。”
“有切根的,有切蛋的,有全切的。”
“如果是連根拔起,自然是切的最乾淨,不過創傷也最大,肯定要去醫院的。就算不去醫院,在傷口處理良好的情況下,起碼也要在床上修養一個月以上。”
“這顯然不符合老太監的利益,他需要人伺候,不可能反過去伺候病人。”
“所以他對劉成的閹割,肯定是採取的創傷最小的那種,只切蛋,保留根子,這樣一來,創口小,流血少,不影響吃喝拉撒,只要縫合好傷口,就能正常下地。”
“畢竟也是傷,走路摩擦,難免觸碰傷口,產生疼痛感,所以他走路的姿勢才會那麼古怪。”
“他成了小太監,所以才心甘情願臣服老太監,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對人服服帖帖?”
還別說,就連易中海都深信不疑起來。
“沒錯,他沒有了蛋,就失去了男人的陽剛氣的來源,所以性格也軟糯下來。”
“哈哈哈!”
二人躲在門後,忍俊不禁。
又偷看了很久,劉成一直在幹活,完全就沒有閒著。
眼看劉成拿著掃帚來到了大門這邊,二人擔心他發現,這才離開小院。
回到四合院,賈東旭就眉飛色舞的把今天的經歷講了出來。
院子裡的小夥伴們全都驚呆了。
原先賈張氏說劉成成了太監,像許大茂,劉光奇他們這些年輕人是不信的。
因為賈張氏嘴巴毒,斷子絕孫之類的話,經常掛在嘴邊。
然而賈東旭的話,卻讓他們有些信了。
賈東旭完全沉浸在喜悅當中,當即提出,帶他們去眼見為實。
於是以賈東旭為首,四合院的一堆年輕人出動了。
二大爺家的劉光奇,劉光天,劉光福。
閻埠貴家的,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甚至連黃毛丫頭閻解娣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