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父親不過是教訓了一下劉成而已,為什麼判的這麼重?”
“我聽說有個老師在父親的教唆下,給劉成下藥,沒想到沒有藥到劉成,反而藥到了另一個學生,那個學生因此跌落茅坑,差點淹死。所以父親的性質才變了嚴重起來。”
一聽這話,閻家人全都沉默了。
下藥,差點讓學生淹死。
誰都意味著這是什麼後果。
這就是謀殺未遂啊!
難怪父親要被開除,要被送到勞改場。
不過,閻家只理智了一會兒時間。
然後他們就把這一切的根源怪罪在了劉成身上。
他們認為,如果當初劉成不那麼囂張顯擺,父親就不會想著去教訓他。
父親不去整治劉成,就沒有今天的一切。
“可惡,都是劉成的錯。”
“他都那麼有錢了,還贏父親的錢。”
“他那麼多錢,只知道捐獻給國家,卻一分都不拿來接濟咱家。”
“他要是稍微接濟一下咱家,俺爸也不會想著去買古董,他不去買古董,就不會被騙,他不會被騙咱家就不會那麼窮。”
“就是,俺爸不被騙,心裡也不會有那麼多怨氣,也不會想著跟他不對付,後面的一系列事件都不可能發生。”
“總之,都怪劉成。”
“劉成,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整治慘,比我們還慘。”
而閻家發生的事情,很快傳遍四合院。
大家都知道了三大爺坐牢去了。
一開始大家還不相信,認為閻埠貴雖然雞賊的,但是膽小怕事,最多貪小便宜而已,怎麼可能坐牢。
可是閻家傳來的訊息,已經證實這是真的。
仔細一瞭解,原來三大爺坐牢的原因,是因為在學校打壓劉成導致的,再整治劉成的過程中,他唆使其他老師下藥,沒想到沒整到劉成,卻讓另外的學生中招,掉廁所差點死掉。
過程驚險刺激,讓所有人驚訝無比。
這完全重新整理了大家的三觀。
雖然大家都不喜歡劉成,不過對閻埠貴也沒太大的好感。
所以整個四合院都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看待這件事。
經歷了這種事情,很顯然閻家跟劉成已經勢同水火。
以他們對閻家的瞭解,估計這件事不可能善了。
尤其易中海,劉海中,反而暗中竊喜。
以他們對閻家幾個子女的瞭解,閻解成他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劉成讓他們老爹坐牢,等於端走了他們的飯碗,拋開是非對錯,估計他們也會報復回來。
這正是易中海所期望的。
只要有人出頭整治劉成,他就樂見其成。
他甚至盤算著,自己要是想到什麼完美的計策,可以唆使閻家兄弟出手,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一直站在幕後,冷眼旁觀。
在四合院眾禽各懷心思的議論中,押送閻埠貴他們的卡車,經歷了數個小時的奔波,終於到了熱河。
一路上閻埠貴可算是遭了老罪。
他這輩子都沒有坐過這麼久的車。
關鍵是出了四九城以後,路就極其難走。
這個時候的交通很不便利,出了四九城以後,路就變成了土路,石子路。
然後卡車一直在爛路上顛簸。
尤其是翻越燕山山脈,那滋味極其酸爽。
閻埠貴感覺肝臟都顛痛了。
到了勞教場,已經是夜裡。
一路上滴水未進的閻埠貴,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眼花。
這個時候的勞教場跟後來還不一樣,除了重刑犯是關押在高牆鐵絲網的監獄,普通罪犯都是送到邊遠的大農場勞動改造。
當然,農場周圍也有圍欄,也有士兵站崗。
很快車上的犯人都被攆了下來。
然後被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趕到了一座巨大的木板房外面。
房子是裝草料的庫房。
然後一個領導模樣的管教一臉嚴肅的開口說話。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草料房住。”
“至於吃的東西,每天會有專人送來。”
“由於物資缺乏,勞改場沒有被褥,所以你們只能以乾草保暖。”
“我想警告你們的是,不要妄圖逃跑,這裡離最近的城鎮有100多里,沒有吃喝的情況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