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
“新之助,摸下你頭髮可以嗎?”君子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啊,不可以,不對,是不想給你摸。”
聽到君子說的話,新之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心裡猶如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她暗暗想到:這傢伙怎麼突然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頭髮怎麼能隨便讓人摸呢?
而且剛剛還被燒焦了一小截,要是被君子看到,那得多尷尬呀。
我可不能讓他看到我不好的一面,絕對不行。
想到這裡,新之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君子。
什麼,這兩個人喜歡這麼玩嗎,有點帶勁了,血小賤把她的精靈耳悄悄豎起來。
看著新之助露出的表情和害羞的動作,雖然心動了很多次,但是不妨礙這次的心動。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
君子溫柔的說:
“剛剛戰場完事,我看到了你的頭髮被燒焦了一小截,沒事的,你是為了保護旗子受的傷,讓我幫你看看吧。”
聽到君子這麼說,新之助心底泛起波瀾,隨後轉過身來,用不靠近很難聽清的話輕聲道:
“嗯。”
‘有被燒焦嗎,我咋沒看到。’血小賤躺著回憶。
雖然好像沒聽到新之助的回答,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大概猜到是同意了請求。
新之助猶豫再三後,緩緩把燒焦的那一縷頭髮放到君子的大手上。
她看著那一小截燒焦的頭髮,雖確實不顯眼,卻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實也沒多少,也就一點……”
“一點也得看看呀,萬一不處理,打結了咋整。”
君子一臉認真地回應。
新之助本想說自己準備晚上回去打理一下的,可一看到君子那專注的神情,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的小臉漸漸泛紅,心裡如同揣著一隻小兔子般慌亂。
君子仔細盯著手上的一縷秀髮,確實如新之助所說,沒燒到多少,僅僅一個指甲蓋大小。
他思索片刻,從揹包裡拿出剪刀,這把剪刀是現從系統裡兌換的,不得不說,這個生活模組的東西還挺好用。
直接把燒焦的那部分剪掉畢竟燒焦的只是發尖的一點點,很快就能繼續長長。
接著,他慢慢把這小截頭髮剪掉,看似丟在路邊,實則悄悄收到揹包裡。
不料眼尖的新之助發覺了這一切。
她環顧四周,看到血小賤還在睡覺(裝睡),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裝作生氣的模樣,氣哄哄地對君子說:“把剛剛那截丟掉。”
“啥,我不知道你說啥,剛剛不是給扔了。”君子試圖裝傻。
“你……你不要讓我說出來,那個……那個不好看。”
新之助說著說著,聲音反而越來越小了,彷彿底氣也隨著那微弱的聲音一同消散。
最後,他直接從君子的手上把剪刀拿過來,小心翼翼地摸索起自己的頭髮,剪下了一小縷,羞澀地遞了出去。
“你要是想要的話,這一縷你拿走,剛剛那截不好看,你……你丟掉。”
君子看著新之助這副模樣,只感覺自己的心口彷彿被一萬隻小鹿瘋狂踩過,那股強烈的悸動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新之助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新之助,那微微泛紅的臉頰,那閃爍著光芒的眼眸,還有那帶著羞澀遞出頭髮的小手,每一個細節都如同魔法一般,深深吸引著他,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血小賤表示:‘不是老闆娘,都50多章了你倆才這進度,開什麼玩笑昂,我還以為有啥那,搞半天你倆這麼純情昂!’
君子憑藉著強大的內心平復下心情。
接著伸出手,接新之助遞過來的頭髮。
其實很想湊近聞一下,但是本人就在這裡呢,不合適,所以就放到了揹包裡。
然後當著新之助的面,把那一截燒焦的頭髮扔掉了。
見君子接過了頭髮,新之助也調整了一下心情,吸了兩口氣。
曖昧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很快就到了哀嚎,和哀木涕他們匯合了。
這一路上最辛苦的莫過於血小賤了,難得還以為能聽到什麼勁爆的內容,結果聽了一路小孩過家家。真是折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