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燕看了看,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自己伸手去扶陳虛子,只是那兩人親密的動作,馮爹看了更生氣,“我來,我來,真的是個累贅,你去解酒給她喝,”
“謝謝爹,”馮燕高興道,“我就知道爹最好了,”
這馮爹也是無語,只能把陳虛子背了進去,就自己忙活去了,馮燕弄了點解救湯後,越看這個陳虛子是越喜歡,偷偷的從他懷裡,拿出了那個簪子,看了看,還試了試,果然好看,
“等他醒了,就叫他走,”馮爹看見馮燕從房間出來就說道,
“好好,聽爹的,一醒就叫他走,”馮燕答道,
馮爹嘆氣道,“我們父女兩行走江湖,爹不能給你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跟著我受罪,都怪爹,”
馮燕摟著爹脖子說道,“女兒願意陪你行走江湖,”
“可是我不願意 ,”馮爹邊做著活邊說道,“唐門那麼多仇家,要是遇上了保不住就有生命危險,就是運氣好不會遇到,那也不能總是跟著爹浪跡天涯吧,”
“唐門我也不願意回去,可也總得給你找個能夠安身的地方,”
看了看那屋內道,“要是能遇到個真心對你的,那爹的心願也算是完成了,”
“你說什麼啊,爹,”馮燕害羞的道,“我要一直陪著爹,”
馮爹笑道,“傻丫頭,就算你嫁人了,也可以陪著爹啊,江湖那麼大,等爹累了,就去找你,你給爹養老送終,”
“呸呸呸,”馮燕趕忙說道,“爹還這麼年輕,我才不要給你養老送終呢,我要一直陪著爹走江湖,”
“好,好,好,燕兒一直陪著爹,”馮爹那幸福的表情,洋溢著滿院子,
而那南海魔教漁沐小姐在受了魏金虎一記音波功後,身受重傷,雖然最後用盡內力最後一彈,逃了出來,但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完全憑藉著一股意志力在強撐著,走到一個小巷子內,終於熬不住,倒了下去,
“師兄,這個是我的,”志空對著世遠說道,
“這個是我的,師弟,”世遠也認真的說道,
“好了,這個是我的,你別偷我的,”
“我那裡有偷你的,你看這個才是你的,師弟,”
“師兄,你看,這明明就是少了一塊,你還說沒佔我便宜,”
“這我那裡能把握得那麼準確啊,”
“這下面的是我的,你可不能在偷我的了,師兄,”
“知道啦,師弟,現在輪到我了,給我了,”
“要我拿著,看著你,來來,師兄,”
“你拿好來,這樣我怎麼那得得到,”
“給我,給我,師弟,也要我來,我這怕最後一個要是被你佔了,就虧大了,”
“我才不會呢,師兄,你什麼時候看我佔過你便宜,”
“那可不好說,來,最後一個你咬去,咬去,這最後一個是我的了,”
“來,啊,”
“嗯嗯,真好,我以前跟師傅下山,師傅從來都不賣,可饞死我了,”
“是不是師傅沒吃過啊,改天給師傅也買個嚐嚐,”
“咦,你這主義好,這算是師弟最聰明的一次了,”
“那你那要不要給我一半呢,獎勵下,”
“咋地,誇了一句,就飄了啊,”用房嘴裡整根添了舔,“來給你要不要,”
“好惡心啊,師兄,你這糖葫蘆棍子也舔,”
“那是,你看這上面這麼多糖,好甜啊,”
兩個和尚,既然在分著吃一串糖葫蘆,吃得這麼香,“師兄,師兄,你看那,”志空指著那巷子裡的草垛露著一雙腿,
“過去看下,”世遠扔掉了那棍子,
兩人小心翼翼的轉過去瞧了瞧,“還有氣,”世遠摸了摸腳道,“這像剛受傷的,”
“琵琶,”志空看到邊上草叢那露出半截驚訝道,“難道是,”走上去扒開草垛一看,“師兄,果然是那南海魔教的教姑,”
世遠摸了摸脈道,“她真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先把她揹回去再說吧,”志空說道,“留在這裡,要是仇家追到了,那必死無疑了,”
“嗯,先回去再說,”世遠過去撿起那琵琶,志空背上漁沐就回了客棧,
“怎麼樣了,”志空看著剛給漁沐輸完真氣道,
世遠擦了擦汗,“我只是暫時保持了她的心脈,要等她醒了再看,而且我已經無法再給他輸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