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張文清在門口喊了好幾次,都沒人應,也不喊了,“張兄你休閒休閒吧,”何家煥說道,“等到抓住了勞必德,不用你費心,我自有辦法讓他乖乖的開口,”
“好,那就聽你的,何兄,”呂不成說道,
何家煥又說道,“晚上我們一人輪班一個時辰,要防止他突襲或者偷跑,”
“對,下午耗了一個下午,”施敏輝咬了口兔肉說道,“再加上晚上在熬一個晚上,明天基本就是有氣無力了,恐怕連槍都提不起來了,”
“哈哈哈,那不是就坐等其成了,”呂不成說道,“可千萬別把他給餓死或者渴死了,我們還指望他默寫經書呢,”
“要不,這兔肉給他留點,”幾人哈哈大笑的道,張文清又咬了口,看了看那破門,
半夜凌晨時分,輪到了張文清值班了,只見張文清繞著破廟轉了一圈,沒過一會,又去轉了一圈,透著那老鼠洞小說叫到,“勞兄,勞兄,”
勞必德在飢寒交迫之際,本來整晚都在提防,這會突然有人叫自己,趕忙跳了起來,右手緊握著槍,又仔細聽了聽,是從那小洞傳來的,邊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