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大眾,”
“師兄,真讓他倆把經書盜走,而不制止嗎?”邊上大師走到身邊道,“或是在藏經閣增加防衛也是可行的,”
方丈看著遠方,“擋得了一人,擋不了一夥,況且這兩人也並非大惡之人,是福是禍,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是,師兄,”大師聽了雙手合十道,各自又歸位調息去了,
月半懸空,繁星點點,漫山的金黃只剩下那山叢草林間,尋覓求偶的蟋蟀聲,還在吱吱的交換著,大殿內,迴廊中,各處燈火也都早已經熄滅了,
只剩當中的幾盞路燈,還在微風中,一搖一搖的,廂閣的和尚,也早已經各自呼呼大睡,呼嚕聲此起彼伏的,只有方丈端坐在房內,閉目養神,看似練功,又覺的是入睡了。
勞必德輕手輕腳的開啟了窗縫向外瞄了又瞄,“徒兄,差不多可以開始行動了,和尚們都睡沉了,”
“徒兄,我覺得是不是,真要這麼做嗎?”勞必德還是心存懼怕,“要不如,找方丈借閱嗎,實在不借,那也算了,萬一,萬一被抓了,這幾十年的情誼不就沒了,”
徒增範忽悠道,“勞兄啊,你別猶豫啦,再說了你這幾十年的友誼,你拿人家當真友誼,方丈拿你當回事嗎?別說我們跟方丈那些大師過招了,就算是後面幾輩,隨便一個都比我倆厲害,”
“勞兄別猶豫了,準備走吧,”徒增範邊說變把包裹裹緊了,緊貼胸前,本來就是空手而來,輕身上陣,“準備好了沒,勞兄,”說著又取了紙筆寫了幾個字,兩人穿著夜行衣,
勞必德看箭在弦上,也就趕忙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兩人藉著月光,用案臺壓著紙,輕手輕腳開啟了一個門縫,貓著腰從門縫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