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殖民艦的人數,這些人被稱為……”
“流浪者。”楊安打斷了張瑞的話。
“你竟然知道這個?”張瑞詫異,楊安笑著說:“星環政府製造的資訊繭房,在加入雙生花的時候就打破了,我當然知道這個。”
楊安拿起酒瓶繼續倒酒,“張瑞,你要清楚地明白,我的性命其實跟我的理想比起來無關緊要。”
“什麼理想值得你丟命?”
“公平,消除剝削,推翻階級的殘酷統治,如果能讓我們的子子孫孫都能過上沒有剝削、壓迫的日子,讓公平真正實現,我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楊安深吸了一口氣,“要實現這個目的必須要革命,狠狠的革命,革命就要流血。
你想想,在這場革命中我們這些沉默的敢死隊前赴後繼的拋頭顱灑熱血,在這佈滿荊棘的路上犧牲了,後來人也會踏著我們的屍骨繼承我們的遺志接過我們手中的戰旗。
身處這列雄壯的隊伍之中,那是我無上的榮光,死,算得了什麼?犧牲,是必要的儀式。”
張瑞因為楊安這番豪言壯語喉嚨乾澀,血液翻湧,他張嘴問:“什麼儀式?”
“傳承。”楊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對張瑞笑著說:“張瑞,時間不多了。”
張瑞聽後心頭一緊,“什麼時間不多了?你要做什麼!”
楊安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槍,隨後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永別了,我的朋友。”
古董手槍響了,子彈穿過了楊安的頭顱,但張瑞卻感覺這一槍像是抵在胸口朝著自己的心臟狠狠地扣了一槍一樣。
:()一等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