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張瑞吃了飯正陪孩子講解自己破案的技巧，楊局長的電話就打來了。

“張瑞，你給我的資料上的其中兩個人被‘小蜜蜂’捕捉到了。”

張瑞聽後精神為之一振，“楊局長，你能不能讓人立刻把那兩個人帶回局裡？”

“還用你說？我已經讓人去了，我把這兩個人留給你審，你看你什麼時候過來？”

張瑞笑看著兒子摸了摸他的頭，“等兒子睡了我就過來。”

“行，那我在單位等你。”

掛了電話之後張小天問張瑞，“爸爸，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忙嗎？”

“恩，有件工作非常重要，一會爸爸等你睡著了之後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自己乖乖睡覺。”

“知道了，爸爸，那你要早點回來不要熬夜喔，對身體不好。”

張瑞心頭一暖，給兒子額頭上親了一下，“乖兒子。”

晚上九點半，兒子睡著之後張瑞沒有著急去局裡，雖然韋斯特已經對家裡做了特別的安保措施，但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他還是不放心，於是給陸敏打了個電話過去，想讓韋斯特過來家裡幫他看著孩子。

說明來意之後，陸敏當即同意，十來分鐘後韋斯特就敲開了門。

“辛苦你幫忙看一下，我大概一兩個小時就能回來。”張瑞將韋斯特請進了屋裡。

“張先生客氣了，您有事就去忙您的，有我在這裡的安全你不用擔心。”

“好，那我先去了。”

張瑞拿起衣服立刻出門開車去了警局。

一到楊局長辦公室，對方就立刻跟他簡短地說了一下情況。

“一個叫方誌超，一個叫羅林，現在分別關押在2,3號審訊室的，你是要同時行進還是？”

“不了，我一個個去問。”張瑞說著便朝著審訊室去了。

審訊其實並不複雜，也不怕對方扯謊，畢竟有潛意識篩查儀在，只不過需要一些特定的詞彙去啟用對方下意識的反應。

這是審訊中最難的一件事。

換句話說，負責審訊的偵查員得對事情脈絡有個大致的猜測，透過關鍵詞的詢問不管對方的回答是什麼，就能根據潛意識篩查儀得出結論。

而事情的脈絡張瑞大致清楚了，不管是才能販賣的技術源頭，還是實施的場地，以及那些購買才能的人。

張瑞先是去了2號審訊室，裡面那個叫方誌超的男人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等來了審訊的人，心裡自然很慌張，這種慌張一目瞭然地寫在了臉上。

“看來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警局了，這樣一來倒是節省了咱們的時間。”

張瑞笑著做到了對方的跟前。

“我不明白警探長你的意思。”方誌超想要裝傻充愣，張瑞沒有回答的話，而是將這裡的審訊設施介紹了一遍，特別是潛意識篩查儀。

“方先生，我希望你合作，才能流失和販賣，如果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是把你抓回來的，你之所以出現在這兒，是因為我們想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明白一點竊取資訊是重罪，而才能是他人最為重要的資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張瑞說完之後對方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警探長，才能還能流失和竊取嗎？我生活在不夜城，對這些高科技不清楚。”

張瑞眼裡帶著的隱形眼鏡能夠實時顯示潛意識篩查儀根據當前對話得出的結論。

在提到‘才能流失’‘竊取’‘販賣’這三個詞的時候，儀器中已經顯示了大量方誌超潛意識裡的活動情況，而儀器判定的結果是對方都知情。

張瑞將他剛才得到的結果告訴了方誌超，對方的臉色更白了，不等對方開口，張瑞立馬追問。

“第一人民醫院，才能鑑定中心，買主預定了才能之後，你們這些人就去接近目標散播病毒或者類似的手段使他們進入醫院，整個過程我們非常清楚，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這個問題讓儀器得到了肯定的結果和判定，張瑞見對方沉默不語笑著說：“其實就剛才我問的問題，儀器篩選之後的結果和判定，法院就已經可以根據這個對你宣判了。

是一意孤行拒不配合坐幾百年的牢，還是戴罪立功軟禁個十來年，你自己看著辦，別以為你的上頭跟星環有聯絡，你就能逃脫罪責。”

不需要方誌超開口，張瑞已經透過問題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確實是有星環上的人參與，很有可能就是背後的大老闆。

“我現在就把審訊結果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