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像你這種助紂為虐,事後又不打自招見風使舵的奴才,留你何用?你家主子不但心狠手辣,這腦袋也是被驢踢了,不然怎麼會找上你這麼個辦事不利,不忠不義的狗奴才!”冷青霄狹長魅眸半眯,冷冷地罵道。
其實他早就看著這對主僕不順眼了,但是礙於秦水月是自己的表妹,而且母后又十分偏袒著孃家那邊沒,所以他一再讓步,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此時此刻他後悔了,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免得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今日要不是怡兒命大,看來自己將會遺憾終生。
“風雷帶著他們回去,我要親自審問,絕對要讓秦水月點頭認罪,你讓怡兒放心好了,我冷青霄做事絕對光明磊落,不會偏袒任何人。”冷青霄吩咐完風雷,轉而看向簫子墨淡淡地說著。他雖不知道簫子墨是簫怡兒的親哥哥,但是他知道這幾個人裡只有簫子墨和簫怡兒有血緣關係。
“好,還請三皇子放過這四個劫匪,因為怡兒曾答應他們如果能夠找到真兇,一定放了他們,不會要他們的命。”簫子墨將簫怡兒允諾過得事情說了一遍,相信冷青霄是不會違背簫怡兒的意願的。
“放心,我不會讓怡兒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只要事情調查清楚,我一定會放了他們幾個。”冷青霄睨了簫子墨一眼,認真地點了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時另外幾人也被拎了出來,幾人戰戰兢兢地直抖擻,不停地求饒著:“幾位好漢饒命啊,我們哥幾個除了打架鬥毆之外,真得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兒啊,我們家裡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們要是被關個十天半個月的,家裡就揭不開鍋了。還請各位好漢明察啊!”
幾個大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確實是一點兒形象都不顧了。再加上原本就面目全非的那張大花臉,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小丑兒,讓人見了又可氣又好笑,若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嚎什麼嚎,誰也沒說要殺你們,還十天半個月,你以為我們主子辦事效率會那麼差嗎?最多一兩日就放你們回去,以後也得好好做人,再讓我們瞧見了你們做壞事,保證你們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風雷一臉鄙夷地瞧著這幾個沒出息的大老爺們,語氣森嚴地道。
“是!是!謝謝好漢開恩!”四個劫匪乖乖地跟著冷青霄和風雷他們離開了。
“你說他們回府上審會不會徇私枉法,那女的可是皇后的侄女,是他的表妹啊,我就不信他能夠大義滅親。”陳啟祥有些顧慮地道。
“我們也不打算讓他大義滅親,只是想讓他看清楚了皇后那一支勢力的真實面目而已。至於他怎麼處置秦水月,其實與我們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只要成功離間他們本就不好的關係就可以了,不過我想他不會太便宜秦水月的,這樣一個反撲的好時機,他不會白白放過。”簫子墨凝視著遠去的人影,似笑非笑地說著。
此時陳啟祥才大夢初醒一般,一拍額頭輕笑道:“真有你的老五,你這腦袋是不是比我們正常人多幾根弦啊?要不這想法咋就比我們多呢,一看怡兒就知道了頭腦靈光是你們的傳家寶。”
“不是我多根弦,是你少根弦,哈哈哈!”簫子墨不地道地調笑著。
三皇子府上,剛剛從宮裡被傳喚來的秦水月,一臉心虛地坐在下座。一臉森嚴的冷青霄則是威嚴地坐在了上座,他身後自然是寸步不離的風雷。
秦水月是做賊心虛,此時此刻心裡正在擂鼓。她知道表哥之所以急著召喚她,一定是因為簫怡兒的事情。尤其是看到畏畏縮縮的小丫鬟秦香時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真後悔沒聽姑母的話,沉不住氣一意孤行非得要置簫怡兒於死地。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如果失敗的話,簫怡兒很容易會想到是她做的,但是令她想不通的是簫怡兒知道了怎麼表哥也知道了。表哥和簫怡兒現在不應該是誓不兩立的敵人嗎?
秦水月被弄的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當她瞥見剛剛被押上來的四個醜陋如同血葫蘆一般的男人時,她的心裡大叫不好,看來是人證物證俱在了,不然以她表哥的穩重勁兒,怎麼可能沉不住氣就喚她過來。
四人被押上來,噗通!一聲齊齊跪倒,四雙眼睛四處巡視著,他們在衡量著自己今日生還的勝算,經過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磨難,那次再讓他們接這樣的活兒,說什麼他們也不敢做了,這銀子有命去賺沒命去花啊!難道帶到陰朝地府去閻王那兒打點用?貌似還用不上。
“你們四個可知罪?把你們受僱於人,整個過程交代一遍!”冷青霄冷眼睨了一眼秦水月,而後將眸光轉向下邊跪著的四人,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