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女子真真是美呆了,風景如畫女子則是畫中的點睛之筆。細數山河之秀美,也不及畫中女子豔麗容顏的半分。微風似乎都特別的眷顧著她,縈繞著她久久不肯離去。
雖然身邊的簫怡兒還是個尚未綻開的花骨朵兒但是那超凡脫俗的絕美容顏絲毫不遜於旁邊的絕美姐姐。
姐姐是恬靜端莊的大氣美,但是簫怡兒則是活潑靈動俏皮的美,難得一起入畫,這種畫面任是誰見了都不由地垂涎三尺。
本就好色的冷青鸞此時旁若無人地鎖著眼前的姐妹花,一雙桃花眼泛著幽幽綠光,亦如午夜的餓狼正在閒適地踱著步伐,窺視著和平人家裡的院落。
這一幕完全落在了冷青霄的眼裡,他對自家這個二哥本就沒什麼信任感,此時更加看出,二哥留怡兒,那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可以害了晴兒再去害怡兒,而且怡兒在他心中似乎和別人有那麼一點點不同。天知道此時怡兒在他心目中是怎樣的地位。
“呦!妹妹今兒氣色還真的不錯呢,不過姐姐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人還未到,這酸了吧唧的話語就先一步飄了過來。
“妹妹給姐姐請安,姐姐這說的哪裡的話,姐姐什麼時候來,都是抬舉妹妹了,妹妹歡迎還來不及。”簫晴兒巧笑倩兮,話說的滴水不漏,雖然語氣仍舊淡淡的,但是眼神兒似乎再也不似平時那般唯唯諾諾了。
難道是她一時眼拙看錯了,這個笑得深意十足的豔麗女子真得還是那個任她隨意捏邊揉圓的那個姨娘簫晴兒嗎?大夫人一時間還真是沒了主意。
“別說,這晴兒妹妹大病初癒不但人精神不少,這張小嘴兒也巧了許多呢。”大夫人張美夕似笑非笑地說著,一雙能洞察一切的丹鳳眼以最快速度瞟了一眼簫晴兒和冷青鸞。
簫怡兒當然早就看出了這貨不是一個善茬兒,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有著正室的凌然也有毒婦的狠戾,雖然自認為掩飾的很好。
但是當她的目光看到簫怡兒這對足以威脅她正室之位的姐妹花時,那抹怨毒的殺意一閃而過,她覺得自己收斂的很好,沒有絲毫紕漏,但是對於人精般的簫怡兒和冷青霄還是暴露的十分徹底。
“妾身給二爺,三爺請安!”張美夕蓮步輕移款款而來,微福了福身,輕柔軟語道。
“二嫂免禮,自家人不必客氣。”冷青霄面無表情地應和著。
冷青鸞倒是對這位正室很是尊敬。忙雙手虛扶一把,笑得一臉風-騷:“美夕不必多禮,晴兒已無大礙,你有心了。”
“二爺,這位是?”大夫人鳳眸一挑,笑裡藏刀地看向簫怡兒,假惺惺地問道。簫怡兒最討厭女子惺惺作態,眼前的女子更是令人討厭至極。不過大風大浪過來的人,自我掩飾的能力都不錯,面上卻依舊笑得春光燦爛。
“怡兒見過大夫人,怡兒是三爺的丫頭,也是晴兒的妹妹,今兒過來看一眼自家姐姐,有叨擾之處還請大夫人見諒!”簫怡兒笑得一臉無害,但是說出的話語可不是那般天真無邪,更不是一個軟柿子。
張美夕當然聽得出來簫怡兒言語的巧妙之處,她話裡話外都是告訴她張美夕,簫怡兒是三爺的人,來這裡不過是看看姐姐,而且界限劃得相當清楚,既不想和他們攀親更不想讓她誤會,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妹妹說的哪裡的話,你既然是晴兒的妹妹,就是我們二爺府的親戚,這裡就是你的家,千萬別外道。”張美夕佯裝不悅地嬌斥道,盡顯大家風範。
“怡兒先謝過姐姐,看來我們姐妹真是有福之人,能有姐姐這樣心慈仁厚的當家主母,還真是大家的福氣。”簫怡兒莞爾一笑,聽不出來是誇獎呢還是在諷刺。
如果此時簫晴兒被養的白白胖胖,這番話當然也就十分順耳,但是此時她大病初癒,骨瘦如柴風一吹就要倒的架勢,可真是和她的這番說辭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照。此時氣氛有些詭異,因為都各揣著心事。
“看!那毛竹又長高了些,美人蕉也長了不少。”這時簫晴兒指著不遠處的翠竹,轉移話題道。她太瞭解這個妹妹一直都是得理不饒人的脾氣,但是這個大夫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眾人隨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春風拂去層層筍衣,一棵棵毛竹如同少女般婷婷玉立在明媚的春光裡。竹林旁花卉初開、飄香的野花在竹叢中微笑,與翠竹交相輝映,爭芳鬥豔,真是春意盎然。
“二爺,三爺,還沒用午膳吧?一會兒妾身吩咐小廚房加幾個菜,勞煩兩位爺過去喝幾杯。”張美夕笑意吟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