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前面看看,也許有熱鬧之處。”簫子墨搖了搖手中的羽扇,睨了一眼簫怡兒,風輕雲淡地道。
“好啊,公子我們走!”簫怡兒粲然一笑梨渦乍現。如同冬日裡的一縷暖陽,夏日裡的一股清泉,使人心田瞬間暖流湧過,潤物無聲,卻是異常甘甜。
簫子墨有瞬間失神,自家妹妹就如同那高山之巔的雪蓮花,神聖傲然開放,引來無數人覬覦。
“剛剛那個賣瓷器的也真夠倒黴的,大早上的一定是忘了看黃曆了碰到那幾個急著投胎的主兒,好在是些偽劣產品,壞了就壞了也不值得可惜。”簫怡兒忽然想起了剛剛的一幕,有些不平地感慨道。
“噓!莫論人是非。與我們無關的事兒,我們就當未看見就好。”簫子墨忙阻止簫怡兒的長篇大論。
“哦,是,公子,小的我一時之間有些得意忘形。”簫怡兒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俏生生地回道。
只見簫子墨面色一僵,睨著簫怡兒的身後有瞬間失神。簫怡兒疑惑地轉身回眸,只見一雙寒涼刺骨的眸子正盯著她的背影發呆。簫怡兒此時與那眸子的主人四目相對,心裡莫名的一顫。
這傢伙怎麼跑這兒來了,她如今這副模樣即使是親媽也未必認得出她,這傢伙不會真的是火眼金睛吧。關鍵她也不是妖怪啊。
簫怡兒瞬間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莞爾一笑,粗著嗓子禮貌地道:“這位公子可認識小書童,為何如此神情盯著小青。”簫怡兒來個先發制人,她知道此時情景,要是一語不發就走,亦或是等他先開口,都會讓他感到自己心虛,自己必須表現的陌生,禮貌絲毫不害怕才行。那傢伙的眼睛可是毒辣得很。
“不認得,只是感覺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冷青霄半眯著狹長魅眸,一副審視狀盯著喬裝後的簫怡兒,眼裡閃著不可名狀的寒芒。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小書童,無論是身高體型,亦或是剛剛一笑露出的小梨渦都是那般熟悉,只是這樣貌和聲音確實不是一個人。
而且如同是簫怡兒身邊不應該還有個簫晴兒嗎,但是她身邊卻是一個儒雅書生。
“哦,原來如此,那小書童告退了。公子我們走吧。”簫怡兒禮貌的拱了拱手,轉身對著簫子墨說道。
“好,我們去前面看看。”簫子墨抬步向前走去,簫怡兒顛顛兒地跟在後邊。此時此景瞧在冷青霄的眼裡是那樣熟悉,曾幾何時他就是那樣大搖大擺地在前邊走著,身後也是跟著一個小跟屁蟲,一雙小短腿使勁兒地倒騰著,想到這裡他冷如冰霜的俊臉上閃過一絲如沐春風的笑容,頓時使得夏日的百花失了顏色,就連天上的驕陽都掩面暫時躲進了雲層。
“哼!他才不要想那個忘恩負義的小白眼狼,她對他的好都是假的,她時刻都不曾放棄逃跑。他冷青霄想得到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只要她活在世上,他早晚會找到她。”冷青霄心裡暗自思量。
他眯著眼盯著已經走遠的主僕的背影出神,那身姿太像了,而且那明明就應該是個女孩子的身影,怎麼偏偏是個書童?
“主子,您怎麼在這兒?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您放心無論是水運還是陸路,每個關卡都設了防,畫像已經發了下去,您就等著好訊息吧。她們還能上天遁地不成?”隨後趕到的風雷忙乎彙報著事情的進展情況。
“風雷,你說一個人女扮男裝,什麼不會改變?”冷青霄盯著遠處兩個縹緲的身影,認真地問道。
“主子,當然是身形和聲音了,即使用了易容術,那身形和聲音也改變不了啊,雖然可以用假音說話,但是一聽就聽得出來。”風雷想也未想很自然地答道。
“對啊,看來還是旁觀者清。那對主僕有問題,追上去!”說著一帶馬,向著簫怡兒遠去的的方向追去。
“主子,等等去啊,莫名其妙!”風雷一臉的懵逼,策馬在後面緊跟。這是在追什麼,用得著這麼十萬火急嘛。再者說了這可是集市啊,難道還要闖禍被人罵。
很快追到了集市的盡頭,但是哪裡還有那對主僕的影子啊?冷青霄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直覺沒錯,不然這對主僕怎麼會突然就消失,肯定是覺得露出了破綻才逃之夭夭的,但是他們倆個大活人能逃到哪裡去呢?
這時風雷也趕了上來,一臉不解地問:“主子,我們這是在追誰?人影都沒有。”
“他們太狡猾了,一定還在集市上,快點兒帶人來搜。”冷青霄尋思片刻命令道。
“是,屬下這就去!主子搜誰?”風雷忙應承著,轉而一想才反應過來,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