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它蹭蹭幾下就竄到了崖壁上,一隻爪子緊緊勾著崖縫兒,另一隻爪子小心翼翼地挖著那隻看起來如同手狀的物體。
一會兒功夫兒拿著戰利品一下躍了下來。它拿到簫怡兒面前一遞,明顯是替怡兒冒險去挖的寶。簫子墨定睛一看,笑著道:“這叫佛手,可是精貴得很,肉質鮮美還很補,人們都稱它為‘來自地獄的海鮮’。城裡人都說沒吃過佛手的人,根本沒法體會海鮮裡面‘鮮’字的深刻含義。我們要是能多弄些回去,可能賺上不少銀子呢。”
“來自地獄的海鮮”?聽起來好恐怖的名字啊?不過能賣上好價錢,是該多撿些。不過這生長環境也是絕了,要不是有小金絲猴在,他們哪個能如此上下自如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得了的。
“咦?哥,你敲那個做什麼?這也能吃?”簫怡兒好奇地湊過去看著,他正用鏟子敲灰白色石灰一樣硬硬的東西,便好奇地問。
對於這個第一次出來趕海的小妹,簫子墨充滿了耐心:“這個叫馬牙。你看,它形狀像不像馬的牙齒?馬牙看著不起眼,裡面肉質可鮮美極了。”
相對於這些馬牙,簫怡兒還是喜歡撿些扇貝啊,牡蠣之類的,這些她都認識,前世也是十分喜歡吃。此時想想當時的海鮮火鍋簫怡兒就忍不住直流口水呢。
“啊!這個是海虹吧?煮著吃很鮮的。”簫怡兒隨手撿起來,樂呵呵地放到了揹簍裡。簫晴兒抿嘴笑了笑:“看把你高興的,是不是眼前已經擺上海鮮大餐了?小心口水別流下來。”
“姐姐,你學壞了,唉都說近朱者赤,你天天和我在一起應該越來越好才對啊!”簫怡兒嘿嘿一笑,調皮地說道。
“拉倒吧,就是因為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你二姐也變得調皮不少,我看啊是近墨者黑。”簫子墨笑得如沐春風,一語道破天機,簫怡兒卻滿不在乎。
她很得意地揚起眉眼兒,笑著道:“怎麼兩個大的一起欺負小的啊,你們真是太有能耐了。那我就和阿金一夥兒,哼,不理你們,看不把你們寂寞死。”
阿金一聽,簫怡兒對它另眼相看,立即傲嬌地“嗷嗷!”叫了兩聲貌似很同意某人的說法,舉雙手贊成。
簫晴兒和簫子墨對於這個小妹妹不得不甘拜下風。這個小傢伙總是能說的他們啞口無言。要是沒有這個小開心果,他們的生活還真是枯燥無味了。
呀!海星!好漂亮啊,撿回去做標本。好多七彩的貝殼哈哈,可以撿回去作風鈴。
那些四處逃竄的小螃蟹,橫衝直撞的,拼命地逃著。哈哈!哪裡跑,都得進到我的揹簍裡來。
簫怡兒此時恨不得借兩隻手來,一起忙活。簡直是手腳並用了。旁邊還有個異常敏捷的阿金幫忙,那傢伙就連還帶都不放過,隨手撈上來幾根隨便扔到怡兒的簍子裡,一人一猴合作的很是愉快,一會兒功夫兒收穫滿滿。
簫晴兒和簫子墨還在彎腰忙碌著。看樣子還有很多寶貝等著他們帶回家。如此豐富的收穫讓他們樂此不疲。
一會兒小金就追著幾隻螃蟹跑遠了些。怡兒不放心趕緊喊它回來。但是那傢伙站在那,不動地方兒,嗷嗷地亂叫著。
簫怡兒知道肯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不然一直很是聽話的阿金是不會這麼沒組織沒紀律的。簫怡兒小跑著過去,看個究竟。
咦?岸邊礁石縫裡怎麼躺著個大活人?簫怡兒一愣,是自殺還是他殺?死沒死透呢?
“哥,姐,你們快來看啊,這裡,這裡有個死人。”簫怡兒大聲的呼喊著,她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別被人嫁禍上身那就麻煩了,畢竟她不是十一歲孩童的心智。
簫晴兒和簫子墨循著聲音跑了過來:“怎麼了怡兒,沒事吧?”
“哥,你看那邊,是不是死人?”簫怡兒指著岩石縫裡的人,不確定地問著。
簫子墨順著妹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岩石縫裡有個人躺在那兒。他絲毫不敢怠慢,跑了過將那個人扶了起來,溺水少年身穿絳紫色錦袍,年齡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他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薄肖的嘴唇高傲地緊抿著,卻絲毫沒有血色可言。
“咦?好像……還有氣!”簫怡兒把手指放在少年高挺的鼻下,驚喜地叫道。
簫怡兒二話不說將少年翻轉身子讓他趴在礁石上,然後輕輕地敲打著他的背部。
簫子墨又看了看少年的手和臉,肯定地道:“還好溺水時間不長,怡兒給他喝幾口水,也許能救得過來。”
“啊?哥,他剛剛吐出去一些水還給他喝水?他能渴嗎?”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