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相擁而去的背影,氣得直跳腳,趙兮妍臉上的殺意一閃而過,暗暗咬了咬牙,敢和她鬥,真是活膩歪了。
“主子,夜深了,天氣又涼,我們回吧?”一旁的小丫鬟忙上前攙扶自己主子。
“爺,您看您的爛桃花我也給你擋了,爺是不該鬆手了?”剛步入冷青霄的寢室,簫怡兒再也不想繼續演下去了,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在這樣下去,她吃的晚飯非得都吐出來不可。
要不是身不由已,她早就一耳光呼過去了,這一天得罪人的事都讓她做盡了,她簡直是見過的最屈的背鍋俠。
簫怡兒的小臉上明顯寫著“別理我,煩著呢。”
“怎麼的也得演戲演到底,送佛送到西,總該有始有終吧?”冷青霄對某人的怒意選擇性失明,一臉的笑意不以為然地道。
“爺,您老可以動動嘴皮子氣死一大堆女人,但是小的我可是命如螻蟻啊,你這一招可真是夠陰的了,從明日開始你的佳麗們都得懸賞來收拾我,要是您老看著我不順眼,您打發了奴婢,奴婢會對您感恩戴德,也別這麼折磨我啊,您看好不好?”簫怡兒噼裡啪啦把自己的委屈和想法都倒了出來。
再不說出來,她會憋死的。尤其是這種事再一再二,絕對不可以再三再四了,不然真的假戲真做,到時候她都沒地兒哭去。
“你這是在責怪爺?”某爺的聲音徒然陰冷了下來,不用瞧也知道,那臉色一定比豬肝還難看。
“奴婢小小年紀就被用來做肉盾,生命已經危在旦夕,您說應不應責怪。”簫怡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反正都是死,早死早託生,想開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總不能違心地在那拍手叫好吧,她可沒有那麼花痴好不好。
“哼,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爺問你,你可知道內房丫頭是什麼意思嗎?”冷青霄睨了一眼氣鼓鼓如青蛙一般的小丫頭,突然冷颼颼地來了一句。
內房丫頭?不用問也知道個一二啊,不就是古代有錢人買來的通房丫頭嗎?沒有地位,受盡凌辱。哼,她簫怡兒死也不會做他的通房丫頭,想都別想。
“恕奴婢才疏學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既然已經得罪他了,那也不差這麼一句了,簫怡兒心一橫,脫口而出。
“那爺今晚看來有必要讓你漲漲知識了,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內房丫頭。”說著冷青霄一雙大手就將簫怡兒撈到懷裡。
簫怡兒毫無防備,撞個滿懷,頓時呆若木偶,小臉兒緋紅一片。片刻她回過神來,使出全身力氣去推開冷青霄。但是某爺的手臂如同鋼筋鐵骨,絲毫都掙脫不開。
“你,你不會如此飢不擇食吧,我,我還小……”簫怡兒驚慌之下支支吾吾地。
“是不大,有很大發展空間。”某爺很流氓地瞥了一眼某女那一馬平川的胸部,一臉壞笑地說道。
簫怡兒頓時覺得頭頂上天雷滾滾,俏臉紅了紅,這個男人還能再惡劣一點兒不?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這還是那個整日頂著一張冷酷面孔的三皇子嗎?是不是來了個替身?
簫怡兒怎麼也是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在這種帶有顏色的話題上永遠不會是男人的對手,她徹底無語了。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爺就不明白了,爺都沒有嫌你發育不良,你卻一臉嫌棄爺的表情,是誰給你的自信呢?”冷青霄逗弄簫怡兒逗上癮了,一雙寒潭似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驚慌失措的小臉兒,咄咄逼人地問道。
麻蛋!你以為長得好就了不起啊,有錢有地位就牛x啊,姑奶奶我還不喜歡呢。這個年代的有錢人都是種馬,一點兒都不懂得矜持,她才不會喜歡上他們呢,簫怡兒在心裡不停地罵著某爺。
但是面上卻恢復了以往的謙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嘴角抽了抽:“以爺的優越條件自然會有無數美女為您前仆後繼,怡兒當然知道爺只是和奴婢開玩笑的,像爺這麼有品位的男人怎麼會喜歡一個小孩子呢,其實怡兒還是挺敬重爺的。”
簫怡兒小話兒說的倒是很動聽,任誰也不好意思再逼迫一個這樣可愛的小孩子了吧。尤其是那麼純真無邪的小笑臉兒,簡直是無敵了。
“哦?你說的可是實話,那爺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有一點兒敬重爺呢,也倒是看出了你的恐懼和厭惡。”冷青霄略顯陰鷙的眸子緊盯著那張可愛的巴掌大小臉兒。似要看透她的內心深處一般。
“爺,您說笑了,奴婢當然是敬重您了,您對奴婢那麼寬容,您又是菩薩心腸,奴婢怎麼會怕您呢。”簫怡兒眼神有些刻意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