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怡兒覺得好笑,這古代人還真是哈,有手有腳的就是喜歡別人像侍候殘廢人一般侍候著,真理解不了這是哪門子的享受。
要是她早就無聊的去撞牆了。
那個李憐兒還真是生就一副媚骨,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無限的嫵媚風情,但是某位爺似乎不大解風情,看都不正眼看她一眼,真是一隻高傲的孔雀。
簫怡兒理所當然地站在一旁偷著對兩人品頭論足,難得一刻清閒,她不是自虐狂,當然不會積極搶著做事兒,那可不是她蕭怡的作風。
“你是來侍候爺的,還是來看熱鬧的,看熱鬧似乎走錯了地兒,應該去午門外。”冷青霄突然間沒好氣地斥道。
簫怡兒明顯一愣,這傢伙吃槍藥了,她墨也磨了,飯也做了,還想怎麼的吧?就是他親孃來侍候也不過如此吧。
麻蛋,過幾天找機會姑奶奶就扯呼,還不侍候猴了呢。簫怡兒在心裡不停地罵著,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等怨氣。現在的她簡直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乞丐自少還有自由呢,她雖然比乞丐吃的好些,但是一點兒自由都沒有。
簫怡兒面上卻賠笑,佯裝殷勤地為某爺斟酒,佈菜的差事當然是被侍妾李憐兒捷足先登了,她才不會讓簫怡兒搶了她的風頭呢。簫怡兒心裡這個苦啊,不動吧,那尊大神到處長眼睛盯著呢。
動吧,那吃閒醋的女人著實令人作嘔。看那一記記眼刀,足以把她凌遲致死了。艾瑪,她的小心臟啊,真是承受不起這種夾心式的折磨。
只見那位大神一日既往地深沉如水,吃的飯要不要擺的這麼酷啊,小心不張嘴吃到鼻子裡去。
“你下去吧,她留下了就行。”冷青霄睨了兩眼兩個女孩兒,聲音清冷地吩咐著。
簫怡兒想也沒想,當然很識趣兒,微微屈了屈身子:“是奴婢告退!”
“哼!”身旁的李憐兒有些幸災樂禍,這個礙眼的大燈籠可算是被打發走了。
簫怡兒也不理會李憐兒的冷嘲熱諷。頭也不回腳底抹油就要開溜,簡直是機不可失啊。
“站住!爺讓你走了嗎?”某爺冰冷的聲音幽幽傳來。簫怡兒頓時僵住了。
不會吧?不讓她走,難道是讓李憐兒走,那可壞菜了,就李憐兒那張嘴,還不得把她說成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冷清秋難道是她簫怡兒上輩子的仇人不成。
“爺——憐兒留下來侍候您還不行嗎?她笨手笨腳的,能做什麼?”聞言一旁的李憐兒再也沉不住氣了,媚眸狠狠地瞪了一眼簫怡兒,而後轉向冷青霄嬌滴滴地說著。
這女人變臉變的是真快,一瞬間兩個完全不同的臉孔拿捏的十分到位,就連她這個兩世為人,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簫怡兒笨手笨腳,她可不承認,只要女人會的就沒有她簫怡兒不會的,除了獻媚暖床之外。而這一點兒正是李憐兒會的,所以此時此刻應該留下的是李憐兒才對啊。
“不知道也還有何吩咐?”簫怡兒轉過身來,畢恭畢敬地上前兩步,陪笑道。
“你下去,她留下來,難道爺說的不夠明白?”冷青霄指了指李憐兒做了個退下的動作,又指了指簫怡兒做了個倒酒夾菜的動作。好吧,把她們當成是智商有問題的殘疾人了。
“爺——憐兒,憐兒哪裡做錯了嗎?憐兒想留下來侍候爺,爺不要讓憐兒退下好不好嘛?”李憐兒頓時裝的楚楚可憐,一雙美眸蓄含著淚水,一個爺字,拖長了尾音,顫音又恰到好處,真真叫的十分銷魂。
“也的話出不說二遍,你們已經讓爺說過第二遍了……來人……”冷青霄一拍桌子,門外的侍衛聞聲跑了進來。
“把她給我拖出去。”冷青霄指了指李憐兒。
“爺——憐兒……”李憐兒頓時梨花帶雨,本來想為自己求情,但是看著某爺那比夜空還要暗沉的面色,她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她是個聰明人,此時再開口,無疑是火上澆油。
一旁看熱鬧的簫怡兒簡直是心驚膽戰,這傢伙唱得是哪一齣兒?剛剛不還挺享受人家侍候的嗎?現在怎麼擺出一副十分清高十分厭惡的姿態?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可稱得上是海底的針鼻兒了,更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你傻子站著幹嘛?難道還需要爺去侍候你不成?”冷青霄拿起筷子若無其事地吃飯。
簫怡兒立即走到桌子旁,忙著給某爺佈菜。本來晚上就沒吃飯,這大晚上的又忙乎個沒完。現在的簫怡兒是又累又餓啊。尤其是見到桌子上幾乎都是自己平時喜歡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