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怡兒一見自己的小魚兒受了委屈,頓時有些沉不住氣,氣得鼓鼓的,真恨不得立即衝出去,將她心心念唸的狗狗搶回來。
但是這些她也只能想想,還真是沒有勇氣跳出去和那傢伙面對面的鬥狠,那傢伙可是心狠手辣,她甘拜下風。
小魚兒護主心切,偷偷睨了一眼蘆葦蕩,在心裡嗚咽兩聲,之後就再也不看蘆葦蕩這邊,像是什麼也沒感知到一般,任憑冷青霄如何說它,它就是低著頭,不吭聲。簫怡兒的小心臟啊,炮仗脾氣簡直就要爆發了。
就在她若無可忍的時候冷青霄終於一聲令下,帶著侍衛離開了。望著幾人從容離開的背影,簫怡兒簡直是一頭霧水。
這事確實讓簫怡兒感到很納悶。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冷青霄似乎看出了端倪,已經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幾人見侍衛們走遠,繞著小路神不知鬼不覺的返回了山坳中。
“我怎麼覺得他沒有那麼好糊弄呢,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等待時機呢?”馮玉寶有些疑惑地瞧著同樣眉頭緊蹙的簫子墨,不解地問道。
“我也有同感,而且他看向那片蘆葦蕩時眼神掩去了往日的犀利,似乎有那麼一絲絲溫柔。”簫子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來他們的對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以後我們凡事都得小心了才是,不然暴露了咱們的身份,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簫怡兒有些戰戰兢兢地說著。
作為當事人的她當然知道冷青霄的脾氣,而且兩位哥哥所說的那都是事實。當時她也覺得自己身份暴露了,但是冷青霄只是往蘆葦蕩那邊瞄了幾眼,並沒有讓人細細搜查,這樣的他根本就和以往小心謹慎的他不挨邊。
簫怡兒也不想浪費自己的腦細胞去想那些事情,有時間還是下溪裡多撈些魚和蝦才是硬道理。簫子墨和馮玉寶則是帶著獵物下山了,趕往酒樓去送貨。
剛一邁進酒樓的大門,就見大哥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臉愁容地道:“子墨,我們看來要有麻煩了。”
“大哥,發生什麼事情了,沒事兒,慢慢說。”簫子墨一邊把身上的袋子遞給二哥,一邊和大哥聊著。
“三皇子府上送話兒來,從明日起,我們每天早餐都要換著樣送十份兒過去,這定錢都送了過來。”大哥李國明手裡掂著那銀子臉上卻一點兒笑容也沒有。
“哦,那也不見得是壞事啊,沒準也算是好事兒。”馮玉寶笑呵呵地插話道。
“拉倒吧,小四你糊塗啊,這三皇子是什麼人要不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的,怎麼可能這好事兒非得砸到我們頭上,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大哥李國明唉聲嘆氣地道。
“確實是件令人頭疼的事兒,不過我們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事已至此我們就是不接這活兒也不太可能了。所以我們只能做好這活兒才行,如果他真得想耍什麼陰謀,我覺得以他的身份想對付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根本用不著繞這麼大的彎子。”簫子墨尋思了片刻淡定地說著。
他總覺得貌似冷青霄並沒有想直接把簫怡兒抓回去那麼簡單,不然以他的實力,把他們這些可以的人都帶走,嚴刑逼供,怕是以簫怡兒的性格自己就回去了。由此看來那個冷青霄倒也是個正人君子。
其實正如他們所想,冷青霄他們在搜查簫怡兒姐妹的同時,還有兩夥勢力也在搜查著她們姐妹的下落。那就是南越太子黨和墨國皇室。
皇后絕對不允許簫怡兒姐妹再回來,好不容易她們逃脫了,她簡直高興的不得了,作為母親她害怕長得和狐狸精一般的姐妹把自己的兩個兒子迷得七葷八素的,到時候她辛辛苦苦鋪好的路子那可就白費了。
尤其自己的內侄女一直在旁邊獻計,只要她們找到簫怡兒姐妹,直接處死她們才能免除後患。她也覺得有道理,畢竟簫家是南越的名門望族,他們對南越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鑑的,這樣一來她們更不可能對她的兒子們一心一意,不然也不會時刻想著逃脫了。
尤其現在南越太子爺插了進來,她雖然並未把南越皇室放在眼裡,但是她並不想得罪他們,以後也許有用得著的地方。
只要簫氏姐妹從世上徹底消失了,她的兒子才會徹底死心,到時候即使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無可奈何,畢竟她是他們的母后,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他們著想,她這也是用心良苦。
所以她最後同意下了懿旨,讓自己的侄女秦水月去代她尋找簫家姐妹,一旦找到立即秘密處死。通往山上的路崎嶇不平,尤其是那一段山路,很是顛簸。
秦水月覺得自己的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