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一聲清脆的鐵器碰撞聲響起,scar的心裡咯噔一聲,她失誤了,一路上沒看見一個像樣的警戒裝置,讓她放鬆了警惕,馬上就要攀上木屋的時候,觸動了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警報裝置。
“有人?”木屋裡面傳出了聲音,木屋裡外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鞋面踏在地板上的聲音越來越近了。scar急忙撤手,身體順著樹幹向下滑了一點,踩到了一根粗大的枝幹上。scar沒有在原地待著,左腳踏在了左邊的一根橫枝上,左手攀住了一根細枝,手臂猛地一用力,在半空中翻了個身,整個人藏進了一邊的枝葉中,她身上綠色的裝備讓她和枝葉融為了一體,至少從外面看,是這樣的。ak12還沒爬多少呢,看見scar一個翻身躲進了枝葉裡,連忙順著樹幹滑到了地上,轉到了樹幹的另一邊,儘可能的把自己貼在樹幹上,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輕盈的像一隻黑貓。
腳步聲終於走到了門口,scar和ak12藏身的位置都看不到門口,只能聽著腳步聲一點點的向門口靠近。兩個人大氣也不敢喘,手裡都攥著槍柄。暴露目標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按照計劃暗殺,她們遲早也會暴露,只不過那肯定就是這兩個哨兵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張臉了。但現在不一樣,主動權不在她們手裡,如果被發現了,兩個哨兵一個電話過去,從那邊的廠房裡就會出來至少半個連的人來,將他們徹底地困死在這片叢林裡。
“怎麼樣啊?”從木屋裡面傳出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沒看到什麼東西,可能又是什麼小動物之類的吧。”這個聲音就比較靠外了,應該是那個出來檢視的人。
“我就說嘛,這裡站崗真的是美差,外面的遊動哨那麼多,咋可能吧人放過來。”
“說的也是。”門口的哨兵也放鬆了下來,腳步聲又響了兩聲,然後一切又安靜下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藏在一旁的scar抹了一把冷汗,她剛才離那個哨兵最多也就一兩米左右,稍微有點什麼動靜就會被發現。靠近到這個距離,還沒法發動攻擊,著實是有些危險。
scar吹了聲口哨,這一聲簡直和鳥叫聲沒有一點區別,ak12聽到聲音點了點頭,繼續開始向上攀登,scar踏回了木屋門口的樹枝,小心翼翼地躲開了那根綁著鈴鐺的透明魚線,攀著樹枝悄聲無息地翻進了木屋。
木屋是厚木板搭成的,在樹蔭裡還算是涼快,裡面有一股煙味,想必是站崗的在用菸草提神。屋子裡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三四個個開啟的罐頭盒,其中一個上面插了一把小刀,另一個則堆滿了菸頭,還在緩緩地冒著煙。桌子上還擺著幾個akm的彈匣和一些7.62的子彈。兩個哨兵一個站在觀察窗前發呆,另一個則是坐在椅子上,叼著煙搓著玻璃板,嘴裡是不是的不乾不淨一下。牆角還擺著一個箱子,至於裡面到底是彈藥還是罐頭那就不得而知了。
scar正看著,背後傳來了一聲輕響,類似於貓爪落地的那種輕響,回頭一看,ak12也已經摸進了房間。scar指了指站在觀察窗前的那個哨兵,大拇指做了個割喉的動作,ak12眨了眨眼,輕輕的握住了刀柄,緩緩地向那個哨兵摸去。
scar捏著刀,小心翼翼地向著那個正在搓玻璃板的哨兵挪去。剛剛挪到他背後,那個哨兵的右手突然鬆開了手機,抬了起來。剛剛差點被發現的scar心裡又是一驚,全身顫了一下。結果他只是把煙拿了下來,在一邊的罐頭盒裡彈了彈菸灰。
“md,這幫垃圾隊友,三打一被反殺,會不會玩。”他沒把煙叼回嘴裡,而是在這不乾不淨的罵著。scar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今天被這兩個貨無意中差點嚇出心肌梗塞。她緩緩地伸出了左手,疾如閃電一般捂住了那個哨兵的鼻子和嘴。那人愣了一下,開口想叫,但鼻子和嘴都被捂住,連一點氣聲都發不出來,瞬間的窒息讓他想找到一個可以呼吸的通道,scar馬上就滿足了他的願望。
“噗呲”利刃入肉的聲音,scar右手六英寸長的尖刀一多半都沒進了那哨兵的喉管裡,順便還左右攪動了一下,讓那個缺口更大了幾分。一蓬鮮血從傷口處噴出,鮮血噴出的聲音就像微風吹過一樣,很輕,前面的那名哨兵根本就沒聽到。他聽到的是另一種聲音——空氣從狹窄的通道吹過的聲音,也就是那個人喉管漏氣的聲音。
“有……!”那個站在那的哨兵邊說話邊轉身,結果身是轉過來了,卻看到了恐怖的一幕,scar正捂著他隊友的嘴和鼻子,但他的隊友沒有窒息,只是在不停地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