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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姝看的回不過眼,“好可愛的孩子,叫什麼?多大了?”
&esp;&esp;姜夫人起身笑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再說下去飯菜就涼了,姝兒快先拜見陛下。”
&esp;&esp;不管施恆如何說,君始終是君,即便他已經退位,那也是太上皇。
&esp;&esp;該行的禮,不能少。
&esp;&esp;姜姝回過神,忙轉身朝妹妹身後的男人行禮,“臣婦見過陛下,陛下萬福。”
&esp;&esp;“姐姐免禮。”施恆眸色微暗,聲音淡漠。
&esp;&esp;說過的話他不想再說,姜夫人的態度讓他有些生厭。
&esp;&esp;姜忠國皺眉,“都是一家人,以後不必多禮,禮太多,心就遠了。”
&esp;&esp;姜夫人面色一僵,當真是一家人嗎?
&esp;&esp;暴君先前在京都的種種所為,她便是沒見,也知曉一二,若真怠慢他,他當真不會動怒?
&esp;&esp;姜芙嘆息,拉起母親的手,“娘,爹說的對,施恆現在只是女兒的夫君,您的女婿,沒有君也沒有臣,真的不用太過拘禮。”
&esp;&esp;“可是……”姜夫人面露糾結,在對上女兒誠摯的眼後嘆口氣,“好吧,以後不行禮了。施恆,快入座吧,咱們先用膳。”
&esp;&esp;“是,娘也坐。”
&esp;&esp;施恆應答如流,一聲娘喊得自然又親暱,好似叫了好多次。
&esp;&esp;姜芙莞爾,朝他投去一抹讚許的笑。
&esp;&esp;這次除了顧翎因忙著為將士們發放軍餉,並未回來,姜家人差不多齊了。
&esp;&esp;小荷幾人也早早被請回住處,好酒好菜的伺候著。
&esp;&esp;一頓飯吃完,姜夫人拉著女兒走到外面,擔憂問:“芙兒,你們究竟要做什麼事?娘這心裡怎麼總覺的不安呢。”
&esp;&esp;剛剛有施恆在,她不好意思再多問。
&esp;&esp;現在沒人了,她是如何都忍不住了。
&esp;&esp;姜芙討好笑道:“娘,別問了成不?女兒保證辦完事絕對立刻回來。”
&esp;&esp;她不想騙母親,但地心火海的事是萬萬不能說的。
&esp;&esp;若說了,娘定死活不讓她去。
&esp;&esp;姜夫人心裡一咯噔,“是不是很危險?芙兒,你剛回來,孃的心還沒落下,你就又要折騰了嗎?”
&esp;&esp;姜芙咬了咬唇,笑道:“怎麼會危險,娘想哪去了,這次帶著您外孫和您女婿呢,我們能去什麼危險的地方。”
&esp;&esp;“那你說要去哪?遠不遠。我讓你爹給你們派一隊兵馬護送。”
&esp;&esp;姜芙嘴角抽了抽,忙道:“不用如此麻煩,不遠的,就在荊州附近,我們……我們……去見一個故人,說說話兩三日就回來了。對了,娘這次來我帶了神醫蒼朮,她醫術極好,不如讓她為姐姐與姐夫瞧瞧?也許明年您又能抱上小外孫了呢。”
&esp;&esp;姜夫人眼前一亮,“當真?如此難便太好了。”
&esp;&esp;無子可是七出之條,雖然顧翎不在意,但姝兒心裡總是過不去。
&esp;&esp;若能生下一兒半女,她便安心了。
&esp;&esp;見母親不再追問,姜芙暗暗長鬆一口氣,挽著母親往大廳走,“宜早不宜遲,不如就現在吧,娘先讓姐姐在這兒等等,我這就喚蒼朮來。”
&esp;&esp;說完轉身快步離開。
&esp;&esp;到了沒人的地方偷偷擦了擦頭上細汗,搖頭苦笑,差點扛不住。
&esp;&esp;看來要儘快離開了。
&esp;&esp;滿懷心事喚了蒼朮來為姜姝號脈,又寫了藥方。
&esp;&esp;姜姝滿懷期待看著蒼朮,小心問:“敢問神醫,我這身子……”
&esp;&esp;“夫人的身子無礙,只是有些氣虛,稍稍調養兩日就好,生子是兩個人的事,顧侯爺呢?若可以不如一起讓我瞧瞧。”蒼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