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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悄悄後退一步,餘光掃了眼後方,這亭子建在湖中心,唯一的路上站滿了棲鳳殿的人,沒有皇后點頭,他想出去怕是難啊。
&esp;&esp;姜芙款款坐下,柳眉微蹙,“你站那麼遠做什麼?本宮還能吃了你不成?”
&esp;&esp;“咳,男女有別,離近了對娘娘不好,呵呵。”齊子騫訕訕笑道,後脊發涼。
&esp;&esp;他總感覺皇后想打他,但他沒有證據。
&esp;&esp;姜芙點頭,“也好,隨你。本宮只問你三個問題,
&esp;&esp;一、施恆在哪?
&esp;&esp;二、荊州現在如何了。
&esp;&esp;三……姜家人……可還活著?”
&esp;&esp;說到後面,聲音開始發顫,隱含恐懼。
&esp;&esp;齊子騫頭上冷汗直冒,好犀利的三個問題,道道問在了刀口上,這讓他怎麼回答。
&esp;&esp;眼珠轉了轉,故作輕鬆的笑道:“娘娘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陛下只是有些事要去做,肯快就能回來,至於荊州麼,荊州不是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啊。”
&esp;&esp;姜芙皺眉,氣急喚道:“齊子騫,你還想瞞本宮到什麼時候?難道真要本宮親自出宮去查才行嗎?”
&esp;&esp;葉兒雖然已經去了荊州,可來回最快也要幾日,她等不及,更不敢等。
&esp;&esp;如今齊子騫是唯一知道內情的人,偏他油鹽不進。
&esp;&esp;心中怒火翻湧,丹田處熱流湧動,姜芙手腕翻轉,一掌拍了過去。
&esp;&esp;熱浪奔湧,如火山噴發,齊子騫驚駭瞪大眼,額上冷汗一瞬間揮發乾淨。
&esp;&esp;他僵硬靠著亭柱,髮絲微卷,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燎焦味。
&esp;&esp;接著只聽身後砰的一聲巨響,水花濺起幾米高,湖底一瞬間顯露在空氣裡。
&esp;&esp;“娘娘息怒。”宮人們驚恐跪地,任湖水如雨般砸在身上。
&esp;&esp;小荷已經忘了思考,愣愣看著亭中如變了一個人的娘娘, 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esp;&esp;太不可思議了,嬌弱溫柔的皇后娘娘竟然身負武功,而且還如此厲害!!!
&esp;&esp;陛下知道嗎?
&esp;&esp;齊相知道嗎?
&esp;&esp;葉兒知道嗎?
&esp;&esp;唇角漸漸揚起,看著姜芙的雙眸閃著星光,滿是崇拜,娘娘好威武……
&esp;&esp;姜芙握了握手心,強壓著丹田處蠢蠢欲動的真氣,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沉聲再問:“看在拂曉的份上,本宮不傷你,不要再用那些蹩腳的理由糊弄本宮,快說,荊州究竟如何了?”
&esp;&esp;齊子騫回過神,拎起袖子擰了把,看著嘩啦啦流下來的水嘴角抽了抽,怎麼沒人告訴他,皇后武功如此高強,太嚇人了好不好。
&esp;&esp;喉結滾動,思腹了會兒,嘆息道:“不是微臣不說,而是陛下太過擔憂娘娘身子下了死令,不準將荊州的事傳入娘娘耳中。”
&esp;&esp;瞥了眼對方微微抬起的手,忙道:“不過,荊州關係娘娘父親安危,娘娘也有權知道實情,微臣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說清楚為好。”
&esp;&esp;站直身子,鋝了鋝溼漉漉的頭髮,一本正經道:“金國於半月前圍困荊州,但只圍不攻,荊州如今還算安全,娘娘實則大可不必擔憂。
&esp;&esp;您也知道,荊州地勢特殊,易守難攻,金國即便想攻城也要掂量一番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再者,陛下此次出宮就是為解荊州之困,陛下的能力您也是知曉的,只要陛下到了,不出三日,金國定然退兵。”
&esp;&esp;姜芙面露狐疑,“你說的都是真的?”
&esp;&esp;“當然,娘娘若不信,微臣就對天發誓,若有隱瞞便……便讓微臣日夜操勞,滿腹愁腸,有酒飲不得。”齊子騫信誓旦旦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esp;&esp;小荷掩唇偷笑,這發的什麼誓,不過酒對齊相來說可是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