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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完邁著小短腿飛快跑了出去。
&esp;&esp; 荒院
&esp;&esp;葉兒傻傻看著荒蕪的院落久久無語。
&esp;&esp;小荷面露難色,“這可怎麼收拾呀,天都快黑了。”
&esp;&esp;院子裡的草有一人多高,不用看,木房裡定然蛛網遍佈。
&esp;&esp;葉兒嚥了咽口水,潑辣道:“怕什麼,收拾不完,大不了咱們在那個桃花婆婆家借宿一晚,你就別糾結了,先收拾吧,能收拾一些是一些。”
&esp;&esp;這裡環境秀美,地勢與隱蔽,娘娘若是能在這兒生產定然安全無虞。
&esp;&esp;姜芙淡笑,“動手吧,這院子不大,收拾起來應該要不了多久。若真是收拾不完,我晚上在馬車上睡一晚就是,這麼多日咱們不都這麼過來了嗎。”
&esp;&esp;“那怎麼成,娘……夫人金尊玉貴,馬車狹小,在裡面如何能睡的踏實,前幾日咱們是沒法子,可現在有條件了,奴婢是定然不會讓您再受一絲委屈的。”小荷皺眉道。
&esp;&esp;雖然娘娘這幾日都未抱怨過一聲苦,可她知道娘娘夜裡總是揉腰,天亮後,眼下又是一片青紫,顯然沒睡好。
&esp;&esp;葉兒點頭,從馬車上取下軟墊,仔細鋪在院子外的石墩上,又扶著姜芙坐下,笑道:“晚上的事,晚上再說,您先在這兒坐會兒,奴婢去收拾院子,也許動作快些,咱們還能收拾出一間房呢。”
&esp;&esp;姜芙笑看她麻利的去小狼家取了鐮刀,木盆,抹布過來。
&esp;&esp;鐮刀總共一把,葉兒也沒給小荷,自己則拿著走進院子,手腕飛舞的割起來。
&esp;&esp;她動作極大,橫掃下,草根齊斷整齊歸在一起。
&esp;&esp;幾個呼吸下來,已經割出了一小片空地。
&esp;&esp;小荷看的咂舌,“會武功就是好啊,做起農活來都比旁人快上許多。”
&esp;&esp;明明是缺了口的鐮刀,在她手中竟被舞出了氣吞山河的氣勢。
&esp;&esp;姜芙看的好笑,連內力都用上了,她這哪是割草,分明像是殺人啊。
&esp;&esp;一刻鐘後,小院裡的草整整齊齊的堆放在牆角下,葉兒起身掐腰,臉上浮起明媚的笑,“真爽。”
&esp;&esp;雜草叢生的院子在她的努力下變得乾淨整潔,成就感滿滿的。
&esp;&esp;小荷朝她豎起大拇指,抱起木盆笑道:“還是你厲害,你先歇息會兒,我去打些水來擦拭屋子。”
&esp;&esp;有了葉兒這個割草機,她們今晚說不準真能住進去。
&esp;&esp;姜芙看了眼葉兒手上的血口,招手道:“你過來。”
&esp;&esp;葉兒蹦蹦跳跳跑過去,蹲下,關切問:“夫人怎麼了?可是餓了?”
&esp;&esp;姜芙執起她的手,手背上的血口子有四指長,血淋淋的,看著讓人心疼。
&esp;&esp;從懷裡取出帕子小心為她包紮,邊道:“手都傷著了,你就沒覺得疼麼?等會兒找隔壁的顧大夫買點金瘡藥敷上。”
&esp;&esp;葉兒心頭髮暖,勾了勾手指,起身笑道:“不用,奴婢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一會兒就好了。”
&esp;&esp;她從小跟著師父學武,什麼樣的傷都受過,但除了幼年時不懂事因為流血哭了一次,被師父罰了後,她就再也不喊疼了。
&esp;&esp;因為她知道,喊疼沒用,哭也沒用。
&esp;&esp;哭了,喊了,傷口依然還在,那樣只會讓別人看低自己。
&esp;&esp;“胡說,你是女子,女子最重容貌,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更是不能留疤。”清麗的女聲帶著薄怒。
&esp;&esp;葉兒不忍她動怒,忙諂諂笑著答應,“是,奴婢過會兒就去買藥,您可千萬別生氣,還有孩子呢。”
&esp;&esp;姜芙嘆息起身,無奈道:“你啊,怎麼和拂曉一個樣,都是不懂愛惜自己。剩下的交給我與小荷了,你去馬車上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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