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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芙回過神,“啊,奧,大家平身,之後拂曉會將所有財物及花名冊交由花娘,由她代本宮分發給大家。”
&esp;&esp;“有一點,不可爭論,不可搶奪,若有犯者,花娘可刀棒伺候。花娘,你可願意?”
&esp;&esp;站在角落裡看熱鬧的花娘,忽然被點名,詫異張大嘴,手指指向自己。
&esp;&esp;“我?”
&esp;&esp;姜芙含笑點頭,“對,就是你,你可願意?”
&esp;&esp;花娘呆住,她一個女子哪能做男人們該做的事,嘴角動了動剛要推辭。
&esp;&esp;一旁的百姓卻等不及,催促道:“花娘快答應啊,皇后娘娘等著呢。”
&esp;&esp;“是啊,我們相信你,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還能騙我們不成,快答應吧。”
&esp;&esp;花娘抓抓頭,眼底閃過堅毅,大步走出朝姜芙跪下,朗聲喊道:“多謝皇后娘娘厚愛,花娘應下了。”
&esp;&esp;姜芙笑的開懷,“好,真給我們女子爭臉面。”
&esp;&esp;“芙兒既然開心,不若順道將臨縣縣令選出來。”冷厲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
&esp;&esp;姜芙大驚,她選縣令?“縣令不是要透過科考才能上任麼?”
&esp;&esp;隨意選出,未免太過兒戲。
&esp;&esp;施恆淡笑,“無妨,這裡偏遠,山路難行,若等朝廷調配不知要多久,芙兒儘管選便是。”
&esp;&esp;姜芙心念斗轉,果斷點頭,“行,那臣妾便越俎代庖應下這份差事。”
&esp;&esp;抬眼在四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最終落在花娘身上,勾唇笑道:“花娘,你再辛苦一下,做了這臨縣縣令吧。”
&esp;&esp;花娘:“……”
&esp;&esp;她好像還沒睡醒。
&esp;&esp;地上跪著的史縣令低著頭,發出一陣陰冷的嘲笑聲,“女子為官?簡直荒唐,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對齊這筆賬,呵呵呵……”
&esp;&esp;銀子他已經讓管家轉移了,這些人就是累死也找不到。
&esp;&esp;“慢著。”一道清雅磁性的男聲從人群后響起。
&esp;&esp;眾人驚訝回頭,門外一白衣男子清冷駕著馬車,腳下踩著一中年男子。
&esp;&esp;“史縣令的擔憂怕是過慮了,看看這是什麼。”
&esp;&esp;男子便是施景天,他先前跟著管家出去,記下方位後才回來。
&esp;&esp;抬腳將史家管家踹下馬車,一把掀開馬車後馱著的大箱子,金光閃閃,一塊塊金磚整整齊齊露在陽光下。
&esp;&esp;“嘶!好多金子!”
&esp;&esp;百姓們倒抽一口涼氣。
&esp;&esp;史德燦猛地從地上爬起來,驚懼看著地上的人,“你不是走了嗎?少爺呢?姨娘呢?”
&esp;&esp;這可是他留下的唯一血脈啊,這個廢物怎麼沒走成?
&esp;&esp;史管家捂著鼻青臉腫的臉,狼狽爬起,嗚咽道:“老爺,奴才沒用,我們剛到地方,還沒多久這人就出來了,嗚嗚……少爺和姨娘也被他抓來了。 ”
&esp;&esp;史德燦眼前發黑,面如土色,哆嗦著厲聲罵道:“你……你這個廢物……噗!”
&esp;&esp;話未說完,一口血噴出,史德燦不甘的瞪著管家,滿目怨恨。
&esp;&esp;那是他唯一的根啊,他自己死了無所謂,只要有兒子,他們史家就不算絕後,可這個廢物竟然連個孩子都護不住。
&esp;&esp;抬眼,陰狠看向高座上的人,喘息著咒罵道:
&esp;&esp;“施恆,你昏庸殘暴,色令智昏,我在地下好好看著你,看著你如何為了一個女子亡了這蒼梧,哈哈哈哈……”
&esp;&esp;“放肆!”
&esp;&esp;福全眼底劃過陰冷,抬手就是一劍,劍穿心而過。
&esp;&esp;“敢辱罵聖上,實屬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