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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他宮妃們見狀小心嚥了咽口水,暗道柳昭儀好可怕。
&esp;&esp;不過看著真爽,對付蘇昭儀這種人,就得這樣,打的她張不開嘴,看她還如何巧舌如簧搬弄是非。
&esp;&esp;被人當眾羞辱,蘇昭儀又羞又惱,看著一旁看戲的妃嬪們尖聲喊道:“你們就這麼看著她欺負我嗎?”
&esp;&esp;妃嬪們聞言低頭輕笑,有人出聲道:“蘇昭儀可真是錯怪我們了,我們姐妹位分比兩位姐姐都低上許多,哪裡能管姐姐們的閒事。”
&esp;&esp;“再說了,柳姐姐只是同你開個玩笑,蘇昭儀就莫要糾纏了。”
&esp;&esp;“哎呀,今日太陽可真毒,咱們快些回去吧,姐妹們散了,散了啊。”
&esp;&esp;一群妃嬪揮著蒲扇,扭著柳腰相繼離去。
&esp;&esp;柳昭儀不屑看了一眼蘇昭儀,嗤笑一聲起身,“就這膽子也敢往皇后娘娘身前湊,勸你以後離娘娘遠些,她不是能動的。”
&esp;&esp;蘇昭儀腿軟的坐在地上,陰狠盯著遠去的淡青色背影,鮮紅的指甲狠狠抓入土裡,“柳澤蘭,你等著。”
&esp;&esp;還有姜芙,這些折辱她的人,她誰都不會放過。你們不是要辦賞花宴嗎?沒有花我看你們如何賞。
&esp;&esp;蘇昭儀緩了會兒起身離開。
&esp;&esp;棲鳳殿的院子內,姜芙閉目躺在搖椅上,身上被拂曉蓋了張薄毯。
&esp;&esp;陽光透過樹蔭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esp;&esp;晃著晃著,綿長的呼吸聲響起。
&esp;&esp;拂曉皺眉,娘娘怎麼又睡了,說是出來聽戲,怎麼聽著聽著反倒把自己晃睡了。
&esp;&esp; 姜芙察覺自身異樣
&esp;&esp;剛立秋,天氣雖然涼爽,可到了午時太陽還是很曬,姜芙睡了沒多久只覺得渾身燥熱。
&esp;&esp;皺眉掀開錦被,眯著眼看著樹梢慵懶的問:“拂曉,什麼時辰了?”
&esp;&esp;“午時了,娘娘不能再睡了,你從用過早膳便睡到現在,到了晚上該睡不著了。”拂曉扶著她起來,“現在天熱了,娘娘不如進殿裡走走,總這麼睡也不是法子。”
&esp;&esp;姜芙就著她的手回去,揉了揉痠痛的腰肢,苦笑,“這幾日也不知怎麼了,總也睡不夠,許是在宮外累著了。”
&esp;&esp;“可回來都這麼久了,您總這樣睡也不是個事啊,依奴婢看,咱們還是喚顧太醫瞧瞧,就當請個平安脈,無事更好,有事了咱們也好儘快醫治,免得日後小病拖成了大病。”
&esp;&esp;姜芙失笑,“拂曉怎麼也學了嬤嬤們那一套,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本宮就是多睡了會兒,哪有什麼大事,快傳膳吧。”
&esp;&esp;拂曉臉上通紅,“奴婢還不是關心您,您不想傳喚太醫就不傳吧,何必埋汰奴婢。”
&esp;&esp;說著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小太監端著早已備好的膳食魚貫而入。
&esp;&esp;為首的大太監獻媚笑道:“奴才御膳房總管馮寶寶見過皇后娘娘,娘娘金安。今日陛下同右相一起在太湖中釣魚,偶然得了尾鯉魚,陛下捨不得吃便命奴才為娘娘做了道糖醋鯉魚,說是娘娘定會喜歡。娘娘要不先嚐嘗?”
&esp;&esp;糖醋魚?姜芙眸光閃了閃,他還記得?
&esp;&esp;她自幼愛吃這種酸酸甜甜的東西, 之前在宮外她雖未明說,只是每每見到這種菜都會不由自主的多吃上兩口,卻沒想到那個暴君都看進了眼中。
&esp;&esp;勾了勾唇,淡笑道:“陛下有心了,那就嚐嚐吧。”
&esp;&esp;“哎,奴才為娘娘佈菜。”
&esp;&esp;馮寶寶笑的眉不見眼,白胖的手拿起一雙銀製筷子利落的將魚刺剔除,“娘娘,這道菜得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esp;&esp;紅亮誘人的鯉魚散發著酸酸甜甜的味道,姜芙在馮寶寶期盼的目光中,舉起筷子夾了塊送入口中。
&esp;&esp;“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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