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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誰敢多嘴我撕爛他的嘴,老黃你好好看,我這就去準備。”齊信說完風風火火跑出去。
&esp;&esp;沒了他在,室內總算安靜下來,黃太醫搖頭無奈笑道:“這老東西,這麼多年還是改不了這個臭脾氣,好在相爺自小聰慧未被他帶歪。”
&esp;&esp;黃家與齊家從上一代就是鄰居,隔著一道牆住了這麼多年,兩人家關係好的親如一家,只可惜齊家那年忽遭大難,齊大人和婦人雙雙遇難,只留下幼子齊子騫和管家相依為命。
&esp;&esp;這麼多年過去,齊子騫遭了不少白眼,更是看透世事,煉出一副七竅玲瓏心。
&esp;&esp;小小年紀便智多近妖,更是與暴君私交甚密,憑著從龍之功一步登天,俊美無雙的少年郎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坐上右相之位。
&esp;&esp;往日欺辱過他的,無一不膽戰心驚日日不可安眠,偏他不言不語,穩坐高位,戲謔的看著那些人日漸抑鬱難安,等玩兒夠了,直接革職的革職,下獄的下獄,獨獨留下了顧家。
&esp;&esp;他原先還猜想,齊子騫是對顧大小姐抱有殘念,如今瞧著反倒不像了。
&esp;&esp;黃太醫嘆息搖頭,希望這孩子後半生安安穩穩的吧,齊大人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esp;&esp;凝神靜氣,仔細為拂曉把脈,一刻鐘後,他眉頭緊鎖收起脈枕,“傷勢有些重,心脈急促,有感染的可能,等會兒我開副藥,必須立刻給她煎了服下,還有傷口也要上藥,你讓開,我看看傷口。”
&esp;&esp;說著就要扯開錦被。
&esp;&esp;齊子騫面色一黑,一把按住他伸來的手,“傷口只是普通鞭傷,就不勞黃太醫親自檢視了,你把療傷藥給我就好。”
&esp;&esp;黃太醫嘴角抽了抽,朝天翻了個白眼,小狐狸長大了,有了相好的就成了護食了狼。
&esp;&esp;嫌棄抽回手,“不看就不看,給,自己弄去,到時候有喜事,別忘了去隔壁通知我。”
&esp;&esp;玉白色藥瓶被他凌空拋了過來,齊子騫凝眉抓住,“多謝。”
&esp;&esp;黃太醫取出紙筆,洋洋灑灑寫了一通,“諾,這是藥方,你讓人去藥房抓好,三碗水熬成一碗就行了。一天喝上兩次,連喝三日就好。”
&esp;&esp;說著拿起紙吹了吹上面未乾的墨汁,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後放在桌上,“行了,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就不礙你的眼了,告辭。”
&esp;&esp;利索收拾好藥箱轉身出去,還不忘關上房門。
&esp;&esp; 玉佩鎖情
&esp;&esp;不大的室內再次恢復寂靜,齊子騫握著藥瓶的手微微發燙,錦被下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貼著自己,昨晚的旖旎風景不由自主浮現。
&esp;&esp;喉結滾動,清冷的狐狸眼中閃過暗芒,抱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拂曉,在我失去興致前你是跑不掉的。”
&esp;&esp;低頭在她冰涼的額頭上印上一吻,紅唇微揚,如邪神臨世。
&esp;&esp;宣誓主權般取下脖頸上的玉佩掛在她脖子上,手指擰了幾下,鏈子自動縮短,玉佩恰好到拂曉鎖骨處,不大不小很是好看。
&esp;&esp;齊子騫眼神炙熱,滿意揚唇,再次將懷中女子攬入懷裡,朗聲喊道:“來人。”
&esp;&esp;門外的小廝慌忙進來,“大人,有何吩咐?”
&esp;&esp;“拿著桌上的方子去抓藥,儘快熬好了送進來。”男聲溫潤不似之前冷冽。
&esp;&esp;小廝不敢抬頭,取了藥方匆匆離開。
&esp;&esp;門再次關上。
&esp;&esp;齊子騫小心放下懷中女子,讓她趴在軟枕上,掀開錦被,女子姣好的身子赤裸裸映入他眼中。
&esp;&esp;滾圓依然堅挺,腰部緊實,肌膚如同剛出生的嬰兒,白皙細膩。
&esp;&esp;只可惜,如此美的風景被後背上的累累鞭傷打碎,血肉翻飛,駭人的很。
&esp;&esp;齊子騫瞳孔震顫,剛剛湧起的燥熱眨眼間消失無蹤,含著怒開啟玉瓶,均勻撒上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