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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鳩摩智也附聲說道:“小僧早就聽說獨孤求敗威震中原,無人能敵,正想一睹尊顏。”
&esp;&esp;眾人商議妥當,正準備請獨孤求敗登場,聽得刷刷聲想就都隨聲望去,場中卻又多了四人。
&esp;&esp;為一人卻是一個老者,身穿青袍,長鬚垂胸,面目漆黑。
&esp;&esp;跟在身後的卻是一女兩男,那女的身披一襲淡青色長衫,滿頭長,約莫四十來歲年紀,相貌頗為娟秀,但兩邊面頰上各有三條殷紅血痕,自眼底直劃到下頰,似乎剛被人用手抓破一般。看見眾人看她,便宛然一笑,方宇只覺她這笑容之中似乎隱藏著無窮愁苦、無限傷心一般悽苦,心中一動,想起她的身世,心中暗傷,竟然不敢看她。
&esp;&esp;那兩個男的一個腦袋大得異乎尋常,一張闊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齒,一對眼睛卻是又圓又小,便如兩顆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射,中等身材,上身粗壯,下肢瘦削,頦下一叢鋼刷般的鬍子,根根似戟,身上一件黃袍子,長僅及膝,袍子子是上等錦緞,甚是華貴,下身卻穿著條粗布褲子,汙穢襤褸,顏色難辨。十根手指又尖又長,宛如雞爪。
&esp;&esp;另外一個男子身材極高,卻又極瘦,就像一根竹杆似地,一張臉也是長得嚇人。
&esp;&esp;只聽得喬峰說道:“原來是‘四大惡人’!”
&esp;&esp;段譽上前訕訕說了聲:“爹爹!”青袍客段延慶也是歡喜說道:“譽兒!”
&esp;&esp;虛竹倒是大聲喊道:“娘!”便衝到葉二孃身邊,抱著葉二孃哭個不停,訴說一些平日裡的思念。
&esp;&esp;只聽得南海鱷神嶽老三說道:“吵死啦吵死啦,那個喬幫主,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論劍?”
&esp;&esp;喬峰說道:“既然已經到齊,不如這就開始,如何?”
&esp;&esp;南海鱷神說道:“好極了好極了,那就有請擂主了!”
&esp;&esp;喬峰微微一笑,說道:“擂主已然登臺,倒是不勞相請了。”
&esp;&esp;原來在眾人說話的空隙之間,獨孤求敗已然悄然登場,只是嶽老三武功不高,沒有察覺,喬峰一身內功已經練得爐火純青,自然早早現了。
&esp;&esp;方宇朝著獨孤求敗看去,尚未看的清楚穿著,倒覺得獨孤求敗人如其名,有一種孤獨飄渺的氣息,整個人卻又宛如一柄利劍出鞘,凌厲森然。
&esp;&esp;只聽得獨孤求敗說道:“雕兄,好久不見,你卻又找了一個好的兄弟!”
&esp;&esp;跟在楊過身旁的大雕鳴叫了幾聲,雙翼一展,來到擂臺之上,又鳴叫了幾聲。
&esp;&esp;獨孤求敗說道:“原來如此,我也甚是想念雕兄,楊兄弟,承蒙你照顧雕兄良久,獨孤無以為報,真是愧煞。”
&esp;&esp;楊過朗聲笑道:“楊過一生孤苦伶仃,在危難之際,託雕兄全力相助,這才活了下來,又蒙雕兄指點,才領悟了獨孤兄的隻言片語,雕兄對於楊過,就像師傅一般,楊過自然不敢怠慢,獨孤兄倒是客氣了。”
&esp;&esp;獨孤求敗以兄弟相稱楊過,楊過倒也沒有推辭,也以兄弟相稱,倒也沒有辜負“西狂”楊過的名聲。
&esp;&esp;孤獨求敗哈哈大笑:“好極好極,雕兄又得一個良友,真是可喜可賀,今日華山絕頂,眾位英雄齊聚,想必不會讓我失望,也好尋得一個好的對手。”
&esp;&esp;鳩摩智等獨孤求敗說完,便說道:“小僧吐蕃鳩摩智,懇請獨孤施主指點一二。”
&esp;&esp;孤獨求敗看了看鳩摩智,說道:“這位大師內力精湛,武學精深,倒是可以一試。請!”
&esp;&esp;鳩摩智道:“小僧年輕識淺,只是武學一途,略有一愚之得,請指點!”說完便不再言語,身形一晃,便來到擂臺之上。
&esp;&esp;鳩摩智上得臺來,臉露微笑,右手輕蜷,拇指與食指輕輕搭住,方宇看得清楚,兩指之間幻象鬥生,一朵鮮花出現在兩指之間,鳩摩智左手輕輕一揮,向右輕彈,出指輕柔無比,左手每一次彈出都像是要彈去右手鮮花上的花露,卻又怕震落了花瓣,臉上則始終慈和微笑,顯得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