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香料,自己走進狼群裡,期望著它們吃飽後就能停止屠殺,到頭來只是慢性死亡而已……慈不掌兵啊。”
“要是在其他地方,範德爾或許還算得上是位優秀的頭領。可他偏偏在最需要抗爭的時候選擇了妥協。範德爾保全了現在,卻輸掉了未來。”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以我們現在的力量,確實不足以反抗上城。”因為一些“慣性”,希爾科居然在為範德爾說話,倒是讓賈斯丁有些意外。
“什麼叫力量不足呢?就算是一隻蟲子,被捏死的時候也知道掙扎反抗……獅子會捕殺牛羊,卻不會捕殺刺蝟。當剝削帶來的收益小於剝削要付出的代價時,上城的那些傢伙才會重新正視我們。”
“況且,下城也並非沒有機會戰勝上城。”賈斯丁一口酒一口肉,說得分外起勁。
“知道兔子蹬鷹這個詞嗎?一個只是為了一頓飯,一個卻是為了自己的命。當弱者破釜沉舟,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時,未嘗沒有機會反殺強者。”
鍋裡的酒已經沸騰了起來,酒香與熱氣暫時驅散了周圍的寒冷。看著這個孩子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希爾科起初覺得很荒唐,繼而又覺得他很有道理,似懂非懂,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真的做得到嗎?”希爾科發出了疑惑:“一個團隊裡面,總有拖後腿的人,膽小的人,有異心的人……想要把他們擰成一股繩,並不簡單。”
“這個嘛……”賈斯丁抹了抹嘴,打了個飽嗝:“所以啊,這就要看領袖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