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空氣燥熱。
下方山林間,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疾馳而過。
“林妙雪,你足足追了我三天了,我又沒有急支糖漿。”江小魚衝著身後大喊一聲道。
“哼。”林妙雪神色清冷,不做應答。
面前那混蛋經常用一些奇怪言語,趁著她注意力分散,然後飛快逃竄,現在她可不會再上當。
“你這臭小娘,有完沒完,既然木已成舟,難不成你還想謀殺親夫?”江小魚微怒道。
“冰霜劍:寒冰刺!”
手中長劍一揮,林妙雪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只見她左手掐訣,右手劍光四起,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道寒冰刺,朝著江小魚疾射而去。
“臭小娘,還真以為相公怕你不成,三天不打,都要上房揭瓦了,”江小魚低喝道,“你給我記住,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妻管嚴!”
他手中光芒一閃,乾坤袋中便飛出一柄青色長劍,正是他從烈陽宗那兒繳獲的碧清劍。
“碧落劍術:雨絲!”
江小魚咬了咬牙,把那從黑戒空間中拿到的碧落劍術,施展開來,眼下除了逃命,還有尊嚴的問題。
為了自己,也為了全天下男人的自尊心,他要讓眼前這女人明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不蒸饅頭,也要爭一口氣!
所以,此戰不容他有半分後退,否則以後他在家裡,還有什麼話語權?雖然這個家,八字都還沒一撇。
天空中忽然飄起了濛濛細雨,如針尖,如牛毛,漫天紛飛的雨絲,讓人感受到一絲清涼的意味。
不,那不是清涼,而是致命的寒意,這碧落劍的雨絲也不是雨絲,而是無數的劍光。
無數劍光冰刺對上劍意無數雨絲,到底誰更強?
林妙雪絕美的容顏上,掠過一絲輕蔑,“不錯的劍術,等級也不低,可你的劍意好似孩童般幼稚。”
唰!
她意念微動,無數寒冰之刺瞬間刺破雨幕,而且去勢不減,朝著江小魚周身籠罩而去。
嗖嗖嗖!
一根根冰冷寒刺,掠過江小魚的周身,劃破了他的黑衫,帶出一蓬蓬鮮紅血花。
“哇呀呀,女神大人,你要不要下手這麼狠。”江小魚痛的呲牙咧嘴,所幸他護住了周身要害,只是受了些輕傷。
“你不是叫我臭小娘麼?”林妙雪冷冷道。
“額,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在我心裡,你一直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神呀。”江小魚充分展現出了什麼叫求生欲。
“呵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又怎麼解釋?”林妙雪譏諷道。
“這個,我是說男人吧,就應該每天打一打,不然就快上房揭瓦了。”江小魚都快哭了,奶奶的,這可真是大型打臉現場。
“那妻管嚴……。”林妙雪話音未落,江小魚這廝都學會搶答了。
“那可真是管的好,管的妙,管的呱呱叫,男人就應該耙耳朵一點。”江小魚諂媚道。
什麼?你問尊嚴?
尊嚴能當飯吃?在自家老婆面前服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農民起義不也經常以失敗告終嗎?
“呵,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林妙雪臉帶薄怒,這廝臉皮實在太厚,難怪自己在巖穴中,一劍沒能將他刺死。
不過現在他沒有那個機會了,他受了傷,修為也不如她,想跑也跑不到哪兒去。
在巖穴中雖然發生了那事兒,但她也從中獲得不少好處,現在赫然已經是先天高階武者。
江小魚危在旦夕,咬了咬牙,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竟然朝著林妙雪飽滿的玉峰抓了過去。
“抓奶龍爪手!”
他此刻身處劣勢,只得使出一些非常規的手段,那個地方是大多數人的要害,包括男人在內,反正是自己內定的老婆,應該不算太無恥吧。
“無恥!”果然,林妙雪見那魔爪襲來,面色劇變,當即護住胸前,一腳就踢向他腹部。
好在她本來慌張,沒有用出太多力道,否則江小魚的傷勢定要再加重幾分,但是也正好借力飛退。
“碧清飛劍,起!”
他不敢怠慢,得了喘息的空隙,連忙召喚出飛劍,然後踩了上去,整個人瞬間化作一道青虹,消失在天際……。
“混蛋,無恥,下流。”林妙雪看著那道青虹,氣的跺了跺小腳,卻沒有半點辦法。
她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