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妖便先走了。”
危言夙:他需不需要汪兩聲應景啊?
呂瀲蘭卻又行了一禮,一雙美目淡然地看著南景陌,說道:“預祝師叔和師祖新婚快樂。”
南景陌頓了頓,笑著說道:“謝謝。”
身後人群立刻傳出討論聲,不過這說的是什麼,南景陌懶得在意了。
因為危言夙把他叼起來,甩在背上,然後“嗖——”如同離弦的弓箭,竄了出去。
呂瀲蘭眼色微變,拿出了畫本和筆,開始勾勒。
握草!
危言夙速度極快,掀起巨大的風,吹在南景陌臉上呼呼作響,把他的面部表情都弄扭曲了。
“危言夙!你大爺的!你做什麼!”
“哼!”危言夙冷哼一聲,“讓你不救小爺!就知道看戲,就知道看戲。”
,!
“小爺都被薅禿了!”
南景陌施了個避風訣,風總算是小些了。
聽到危言夙這麼說,南景陌左瞧瞧右看看,最後奇怪地說了一句,“也沒見哪裡禿啊。”
危言夙更生氣了,直接停了下嚎叫道:“小爺就是禿了!禿了!”
南景陌順勢從他身上跳了下去,看著這個和熊孩子一樣的傢伙,溫和地順毛道:“對對對,你禿了,禿了。”
危言夙呼吸一滯,怎麼感覺更不對勁了。
他變回了人形,傲嬌地抬著頭向前走去。
南景陌抬了抬手阻止他,說道:“你走錯方向了,這個地方是去做甚峰的。”
“做甚峰?我就去那裡。”危言夙一臉死倔的樣兒,死鴨子嘴硬般說道。
南景陌扶額,“狗哥,這地方真不能去,真真真不能!”
他都沒弄懂祁夜長清這老鄉到底想做什麼,真不敢踏入他的地盤。
危言夙看著南景陌擔憂的神色,再加上自己方才的莽撞行事,也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耷拉著耳朵說道:“好吧,你帶路。”
南景陌眼睛盯著危言夙突然冒出來的耳朵,神情恍惚,下一瞬就聽見了危言夙的大叫聲。
“啊!南景陌!你做什麼!”
南景陌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實在是沒忍住揉揉狗頭上的耳朵。
“對不起,我沒忍住。”
就在此時,一道輕笑聲傳來,南景陌回頭,一個紅衣青年嘴中叼著草,正一腳踩在大石板上。
可謂是陽光明媚,恍若驕陽。
壞了,撞人設了。
南景陌蹙眉看他,這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特別熟悉。
危言夙在一旁左瞧右看,滿臉莫名地問道:“南景陌,你還有兄弟啊?”
:()不斷作死後,成了修真界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