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昭沒有理會他這些廢話,只是語氣冷淡地開口。
“擄我宗門之人,棠竹溪,你想找死了。”
棠竹溪嘴角抽了抽,還是這麼不近人情,他語氣頗為不善道:
“沈初昭,本尊告訴你,要不是你那破師尊,你早就成了本尊鼎爐了。”
沈初昭:“陳年舊賬,那又如何?”
“你又打不過我。”
棠竹溪看著這人面無表情的臉,冷淡無情的語氣,卻發出了囂張跋扈的音調。
他的臉黑了又黑,立刻向沈初昭衝了過去。
他堂堂棠大魔尊就不能受這屈辱!
“你不過就是得了個機緣,才一步登天的,你有什麼好炫耀的!”
沈初昭側身躲過了他的攻擊。
“確實沒什麼好炫耀的。”
“比你強了而已。”
棠竹溪徹底怒了,眼神陰狠地盯著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咬他。
,!
但是,棠竹溪沒有,他只是站在原地無能狂怒。
“你說啊你!沈初昭,你來這裡幹什麼!”
“是專門讓本尊感受屈辱的嗎!”
“啊啊啊啊!”
沈初昭別過頭去,一眼都不想看他。
幾年不見,這傢伙的瘋病似乎更嚴重了。
暴躁的魔氣橫衝直撞,如同烏雲一般籠罩了此處。
沈初昭抬手設下了一個結界,把發癲的魔氣阻隔了。
而南景陌換好了衣服,便從角落裡出來,自覺站到了沈初昭的身後。
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無能狂怒的棠竹溪,不過他沒有絲毫害怕與擔心。
因為他有堅強的護盾——他的美強牛師尊沈初昭。
他還暗戳戳伸出了中指表示鄙視。
這邊,棠竹溪發完了瘋,就發現自己找個半天的愛慕者南渣男正站在自己的死對頭身後。
他邪魅地挑眉,用十分有興味的眼神望著這兩道白色的身影。
至於另一道,他忽視了。
“你也看上他了?”
這話明顯是對沈初昭問的。
沈初昭面無表情的,雖說不明白他問的什麼鬼話,但明白肯定不是好話。
“打一架,怎麼樣?”
棠竹溪搖頭,嘴角仍舊掛著一抹邪笑,“你以為我傻啊,本尊才不和你打。”
“你把那個小傢伙還給我便是,本尊放你們道宗的人離去。”
南景陌一緊張,下意識抓住了沈初昭的寬大的袖袍。
他不要菊花不保!
南景陌大聲告狀道:“師尊!他想把我做成鼎爐,還要欺負我!”
說完這話,他還眼神挑釁地看了棠竹溪一眼,活像狐假虎威的小狐狸,把棠竹溪都逗笑了。
“哈哈哈……”
他這笑,綿延悠長,似乎要笑到山無稜、天地合,才會停歇。
沈初昭沒理會瘋癲魔頭的笑,只是向南景陌問道:“你想報仇嗎?”
南景陌點頭,“想。”
他的菊花差點被爆,留下來這麼大的陰影,怎麼可能不想報仇。
沈初昭淡然地站在原地,眨眼之間,腰上掛著的佩劍便出現在了南景陌面前。
南景陌伸手去接住了師尊的佩劍霜寒。
劍若其名,銀白色的劍柄不加修飾,只刻有幾朵霜花,劍鞘亦是純粹,只凹凸不平的有了幾朵繁星的姿態,刻上“霜寒”二字。
只微微握在手中,便只覺得寒氣襲人。
南景陌想,劍名大抵是取自“一劍霜寒十四州”之意。
他稍一用力,便拔出了劍,寒氣撲面而來,幾乎要將空氣凝滯成冰了。
南景陌眼睛發出亮光。
不愧是師尊的本命法器,真是厲害!
:()不斷作死後,成了修真界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