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快速割破。
能保護他的菊花,還能不妨礙他作死。
最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藏匿氣息,方便逃跑。
完全就是為南景陌量身定製的,他十分滿意。
“師尊,就要這件了。”
沈初昭的眼神在接觸到南景陌手裡的衣服時,略微停頓了一下。
他以前跑路的時候,用過這種道器。
隨即便抬頭看著自家徒兒,乖乖巧巧的樣子,讓他的眉眼不自覺地染上笑意。
他徒兒這麼乖,肯定不會逃的。
“再去挑幾件攻擊性的。”
南景陌咧了咧嘴,歡呼道:“師尊大款兒!”
沈初昭眼含笑意,目送著南景陌去挑道器。
雖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一定是好話。
南景陌跟著閣員又去攻擊系的格子處,隨便挑了幾件便回去找沈初昭了。
,!
彼時沈初昭正坐在窗邊,倚靠著牆,墨髮垂落,白色的髮帶將柔柔地束縛著,像是一隻雪白的貓,讓人忍不住去薅一把。
南景陌手又癢了,他猶猶豫豫地靠近,掙扎不已。
不行!絕對不能動手。
這可是他的義父啊!
是他發小的爺爺啊!
只是可惜,不能讓他發小過來叫聲“爺爺”了。
太可惜了。
但是好想挼……
“可買好了?”
沈初昭清清冷冷的聲音把南景陌從掙扎的神思中喚了回來。
南景陌彎了彎眉毛,滿目笑意地望向沈初昭。
他方才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大機率要一千上品靈石了。
希望義父帶夠錢了。
沈初昭見狀站起身來,腰間不知何時掛上了霜寒劍,正在熠熠生輝地發著光。
閣員樂呵呵地招呼兩人去前臺結賬,正走著,南景陌突然被沈初昭抓住了手臂。
他疑惑抬頭,沈初昭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但發生在這種場景下,南景陌總覺得不太對勁。
走在前面的閣員見兩人停下,有些奇怪地回頭,開口問道:“二位,怎麼了?”
沈初昭腰間的霜寒劍略微出鞘,露出深深寒意,讓人瞬間如墜冰窟。
他略微挑起眉頭,仍是那般面癱的神色,語氣清冷道:
“本尊是沈初昭,這賬便記在你們閣主身上了。”
南景陌只覺眼前白光一閃,還不等反應過來,二人來到郊外空曠的原野裡。
他只心裡有一塊轟然崩塌了,不是,誰家白月光零元購啊!
沈初昭修仙界白月光的形象在他的腦海中瘋狂崩塌,攔都攔不住。
他嘴不過腦子地說了一句:“你不是修仙界的白月光嗎?”
沈初昭低頭,思索了一下白月光的含義,大抵猜到了是什麼意思,隨即回道:“就算是白月光也沒錢。”
“何況相對於白月光,黑月光大抵更適合為師。”
“很多人都被為師揍過。”
“很多次。”
在無情道宗未成立之前,在沈初昭沒強大之前,那群人看他的眼神總是讓人噁心。
嫉妒、覬覦、窺探……
所以當年的沈初昭拼了命地修煉,修為從低到高,一個一個地揍了回去,直到揍得他自己爽了為止。
南景陌長睫一顫,抬眼望著沈初昭。
“汩汩水流,細澤世人,無瑕無垢。”
“不是形容師尊的嗎?”
沈初昭冷冰冰的臉出現了浩然正氣,“為師細澤世人,不代表為師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慾望。”
“將人捧上神壇的是他們,不願待在神壇上的是為師。”
“是人都會有汙垢,我也不例外。”
南景陌眉頭輕擰,一種古怪感湧上心來。
原主的記憶裡沈初昭行事從來都是無所顧忌的,如今一些細節回憶起來,確實也是如此。
可為何原主印象中的沈初昭與眼前之人如此大相徑庭。
而原主的表現,倒像是設定好想法的npc,只知道沈初昭是白月光,只知道圍著沈初昭轉。
南景陌有些僵硬地環顧四周,古怪感在心底蔓延。
這個所謂的修仙界,是真的嗎?
他盯著沈初昭的臉,試圖在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只是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