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結束的當天晚上,秦曉峰在自己的住處宴請和招待了自己在御神宗結識的所有師兄弟。
王尚武師兄;
何氏兄弟;
謝家兄妹。
何氏兄弟準備了獵物;
謝家兄妹貢獻廚藝;
王尚武從外門提來了美酒。
六人圍坐在一起,共同祝賀秦曉峰成為這一屆的雜役弟子頭名,倒也其樂融融。
“恭喜!”
“恭喜秦師兄!”
“恭喜秦師兄得償所願,勇奪頭名!成雜役弟子之冠。”
“來!喝酒!”
“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哈哈哈……”
院子氣氛熱烈。
酒過三巡,何氏兄弟罕見地喝醉了,拉著秦曉峰又哭又喊,訴說著自己過去三年的不是。
謝家兄妹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才知道看上去十分高冷不好相處、專橫霸道的秦師兄,原來竟然被何氏兄弟虐了整整三年。
王尚武也是各種吃瓜,同時對秦曉峰有了更多的認知。
讓謝家兄妹把何氏兄弟搬走,院裡就剩下秦曉峰跟王尚武二人。
兩人都沒有喝醉。
王尚武趁著四下無人,開啟話匣子:
“雜役弟子的大比,比我們想象得更加激烈,如果早知道是這種情況,說不定,我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頭名之爭的交易。”
“是啊。”
秦曉峰深有感觸地嘆了口氣:“要不是有血河派邪修功勞帶來的機遇,就我們這種普通出身,甚至沒有機會站到這些人的面前……”
“好在你現在有木質御神令護身,龍師叔對你另眼相待,即便是進了外門,吳家那些子弟,也不會敢明目張膽的為難你。”
“嗯。”
“可笑當時,我還希望你進外門後能給我分擔點壓力,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王尚武趁著酒興說了句大實話。
他能夠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也有想消除二人之間那個疙瘩的意思。
秦曉峰大度一笑:
“當初要不是王師兄你找上門,我也沒有這個機遇,這件事情,揭過!”
“大氣!”
王尚武如釋重負,笑著又弄來一壺酒。
二人對半一飲而盡,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秦師兄,酒量不錯。”
“那是。”
秦曉峰如今喝慣了自己釀造的靈酒,一次就是斤,再喝其它的酒水,就跟喝水一樣無感:
“你今天再弄個十壺八壺的,我也不帶怕的。”
“算了,再喝下去我得醉,明天耽誤挖礦。”
王尚武可不敢這麼放肆。
話語一頓,問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來外門?”
秦曉峰聞言,舉目環顧自家院子,多少有些不捨得這個住了四年的地方。
“就這兩天了。”
秦曉峰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心中跟明鏡似的。
手裡把攥著二十瓶《蘊神液》,他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裡衝擊上蘊神境,邁進外門的門檻。
不過他還不打算用掉《蘊神液》。
儲物袋裡還有兩百多罈子靈酒呢。
順其自然吧。
“那好,我在外門等著你,我們兩個雜役弟子頭名攜手,不說抗衡那些修仙家族,至少以後,在外門,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們。”
王尚武舉杯。
兩人寒暄熟語,這才散場。
賓客散盡,秦曉峰稍微收拾了一下,回去又灌了一罈子靈酒。
已經很久沒有喝自己的靈酒。
已經很久了,秦曉峰都沒有在夜晚修煉過《引靈術》了。
當他再次開始修煉時,那種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靜靜地坐在床榻之上,身體微微放鬆,呼吸平穩而深沉。
月光灑落在他身上,彷彿一層銀色的薄紗,給他帶來一種寧靜和神秘的氛圍。
隨著他閉上眼睛,體內的靈力緩緩運轉,與周圍的天地靈力產生共鳴。
他的意識逐漸沉浸在這種共鳴之中,感受著天地間那無盡的靈力流動。
靈液一點點地匯聚在他的識海中,逐漸增多,密密麻麻。
這些靈液蘊含著濃郁的靈氣,它們在識海中凝結之後,被神魂植物吸引,落到葉子上,落到附近識海土壤之中,神魂植物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