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衣你受傷了!”
白染衣沒好氣道:“等你發現,我血都流乾了!”
宋方撓撓頭,“我這,不是剛來麼,來來來,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滾!”白染衣一拳轟過去,宋方飛出三丈之外,躺在了樹幹上。
曲藝嘆了口氣,“唉~~~冤孽啊冤孽。”
雲峰飛當夜就被釋放出獄。出獄第一件事就是回府沐浴更衣睡大覺。在裡面,許涵給他的待遇是最好的,高床暖枕,雞鴨魚肉,可再好也沒自家的好。
第二日一早,許涵親自押解兩人進宮。而在牢車後面,跟著一名士兵敲鑼打鼓,邊敲鑼邊講話,講的都是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注意注意!大爺假死,為的是栽贓嫁禍,害死東姜國的端王,而他們的實際身份,則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注意注意!大爺假死,為的是栽贓嫁禍,害死東姜國的端王,而他們的實際身份,則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侍衛重複的喊著這句話,從京兆府門為,在大京城裡繞了三圈,最後再將人送進皇宮。
一切真相大白。
兩名花甲老人,明明是讓人尊敬的年齡,此時卻讓人敬重不起來。家裡有雞蛋的裝雞蛋,有菜的扒菜葉子,能找到石頭的那最好,反正能砸的東西都砸過去,口水多的就噴口水,全力表現自己內心的憤怒。
“臭芭拉的,要害我們東姜國的戰神!”
“老不死的,看我不砸死你們!”
“砸死他們砸死他們!”
“”
等這兩人送進宮中地牢時,已不復昨日風采,狼狽的如喪家之犬。
暗宮,一輩子都是高高在上,如今竟被打得如此狼狽,黑明黑山想死的心都了。這丟的不僅是他們的臉面,更是整個暗宮的臉面。黑明一度懷疑,就算他們真的活著出去了,是否還能活著回到暗宮,裡面的人還會像往常一樣與他說笑嗎,宮主還會繼續接納他嗎。
御書房裡,許涵向天月帝稟報昨日連夜審訊得到的結果。
“那兩人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說。”
天月帝擺擺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待許涵離去後,御書房裡只剩下天月帝、雲峰飛、曲藝三人。
聽說曲藝一早去見天月帝,雲峰飛顧不上休息,也不管肖太妃為他煮的大補粥,直奔皇宮。
曲藝說:“師弟,這兩人是抓住了,可知音館的那幾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是連屍體也沒翻出來。”
“我知道,平服還在找,就是翻了大京城我也要找出那些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活膩了。”
“嗯,我讓天天也繼續去找找。”
“二師姐,傷得重嗎。”
曲藝搖搖頭,“有宋方在,已無大礙。”她扭頭看著雲峰飛,嘴角上揚。“倒是王爺,近日來還是少出門吧,省得人惦記了。”
“我”雲峰飛自知理虧,癟癟嘴也不再多說。這次的事全是他貪玩引起,他若聽了天月帝的話就沒這事了。
看著雲峰飛像小娘子一般委屈得低下頭,下巴擠出微微的雙下巴,天月帝忍不住噗嗤一下笑開了。“早知皇兄在京兆府裡頭過得這麼安生,就不該救你出來,讓你在裡頭多待段時間。”
“得了吧,再待下去本王都要長毛了。”
“至少裡面有人護著,還好吃好喝,可比你在外面被人誣陷了好。”天月帝意指他在外胡鬧,還不如關著好,平平安安。
“行了行了,我不出門就是了。”
天月帝與曲藝相視一下,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雲峰飛雖比天月帝大兩歲,性子卻仍像十八歲的少年,貪玩。
三人又閒聊幾句後散了場,曲藝自然要擔負起送雲峰飛回府的重任。
兩人騎馬,很快便到了端王府門前。
雲峰飛左看右看,這是端王府沒錯啊,門匾也寫著“端王府”三個字,可為什麼這般陌生?“這,這是端王府嗎。”
夏管家正巧從裡頭走了出來,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手裡還揣著一堆大紅炮仗。抬頭時見到雲峰飛,激動地直接丟開手上的炮仗給小廝,拔腿就往裡跑。“太妃太妃,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雲峰飛納悶,他昨夜不是回來過一趟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躍下馬,將牽馬繩丟給小廝,問:“府裡怎麼了?”
正要抬腿上臺階,被身旁的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