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夫人卻不以為然,“怎麼會呢,我們可是肖太妃未來的親家,穿好了那是給她長臉。”
“就是啊師姐,我們出去那都是代表曲府的臉面。”
“就是就是,師姐放心吧,我們很低調的。”
曲藝扶額這一個個光鮮亮麗的哪裡是低調,分明就是去爭霸的。誒~讓她的母親大人參加這種大宴會簡直就是放虎歸山,真不知肖太妃是怎麼想的。誒?不對,莫非這是肖太妃故意為之,想借此機會羞辱母親?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誒~算了算了,這是她的母親大人,只要不是幹那些違法的事,她就護著疼著。
終於到了肖太妃大壽的日子。曲府六人盛裝出門,當然這盛裝的只有那三人,另外三人正常穿著。
姚天天端著身子,學著大家閨秀的樣子,嘴角含笑,輕輕抬腿,一步一步往前走,只是這行走的樣子有些痛苦。
就在那一腳落地踩到地面時,只聽她“哎呀”一下,整個人向前傾撲了去,虧得她眼疾手快,就在倒下時一手撐在地面穩住自己。
“他奶奶的什麼公主才穿的衣服,摔死老孃了。”
她一把扯下頭上的珠釵丟到一邊,罵罵咧咧。“不穿了不穿了,還是穿自己的衣服最舒服。”
也就在姚天天摔倒的同時,白染衣也好不到哪去,練舞之人習慣大手大腳,隨便一甩手,衣服就傳來“嘶啦”的拉扯聲。“這都什麼衣服啊,質量這麼差,才穿一次就破了,還敢收我一百兩銀子,呸!奸商。”
白染衣一把將外衣扯下來直接丟到了地上。“不穿了不穿了,愛咋咋地,老孃就這樣子了。”
兩人氣呼呼的回房換衣服去了,再回來時,就是與曲藝一樣穿著顏色淡雅的長裙,淡粉、淡藍、淡綠,這已是雲風寨裡顏色最亮的料子了。
“還是我們雲風寨嬸嬸們織的衣服最舒服,料子柔軟又牢固,就是鬆開了打一架都破不了。”
馬車在門外等候,女眷坐車內,張小武與宋方駕車,他們還是:()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