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曲藝噴血而出的那瞬間,姚天天又哭了。“宋方,大師姐不會死的對不對,對不對!”姚天天雖在雲風寨排第二,可年紀卻與宋方相等,且又是愛玩的性子,心智比宋方几個小很多。
“呸呸呸,你死了師姐也不會死。”
姚天天一愣,用手拍打自己的嘴巴。“呸呸呸,看我說的什麼話,那你快說,師姐到底怎麼了。”
“誰死了,到底誰死了啊!!”白染衣在谷琳谷婷的攙扶下,虛弱的扒在門欄上。
“師姐嗎,是師姐死了嗎?師姐!!!”
白染衣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從門口一步一步爬進來,爬到床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抓著曲藝的被子大哭起來。“師姐,你答應過我還要給我買很多靈草的,你不能死啊。”
“什麼!藝兒,藝兒死了!”眾人驚得回頭,房門口,雲峰飛趴在門欄上,雙目渙散,整個人沿著門欄軟了下來,嘴唇顫動,喃喃著。
“藝兒,你剛還說沒事,你竟然瞞著我,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你,你好狠的心啊。”
大把的眼淚從他的眼裡滾了下來。“我早該來的,都怪我,都怪我,我沒有抱著你下車,我竟然沒關心你。”
雲峰飛用力捶擊胸口,懊惱萬分。他聽出車廂裡的藝兒異常,竟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她,也沒有陪在她身旁,而是再三思考後才過來,導致她連自己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黃泉路上,她該多恨啊。
“藝兒,我的藝兒啊!!我們新婚沒多久就陰陽兩隔,你怎麼就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啊。”
雲峰飛四肢著地,大哭著爬到床頭,眼淚鼻涕順著他曲線分明的五官滴下來。在看到曲藝面色慘白,嘴唇發紫,他真的接受不了他的藝兒就這樣離他而去了,趴在床頭大哭起來。
白染衣哭,雲峰飛哭,整個房裡哭天喊地,小林子站在後面擦著眼淚抽泣著,門口,被驚動的下人也跟著大哭起來。
宋方愣愣的看看白染衣,又看看雲峰飛,道:“染衣,你就這麼希望師姐死嗎。”
嗯?白染衣掛在鼻孔處的鼻涕也頓住了。
“王爺,你就這麼希望我師姐死,你好找下一個王妃?”
“呸!”雲峰飛一口口水噴了上去,“我雲峰飛豈是這種朝三暮四之人,我此生只會娶藝兒一人為妻。”
姚天天說:“染衣,就是師姐死了,那寨主之位還是我這個老二當的,你激動什麼。還有王爺,太妃不是一直都希望你能另娶賢良女子嗎,這不正好隨了你們的意,得了,比別在這裡裝模作樣的,趕緊回去辦喜事去吧。”
嗯?白染衣整個人都頓住了,狐疑的看著似笑非笑的姚天天,“不是,不是你們說師姐死了嗎。”
雲峰飛也大概聽了門道,一愣一愣的。
“呸!”宋方與姚天天同時呸了一口,同聲嚷道:“就是你們死了師姐也不會死。”
宋方翻了眼姚天天與白染衣,“你們女人啊真是奇怪,就巴不得比自己優秀的人早點死了,連自己師姐都不放過。”
姚天天不幹了。“我,我可沒有,我希望師姐長命百歲。”:
白染衣也說:“我當然希望師姐好了,她還要給我找靈草呢。”
宋方睨了眼雲峰飛,心裡想:哼,看在你還關心師姐的份上,我就給你留分情面,不說你了。
轉而瞪了眼正要吐槽的白染衣,“你再繼續說下去師姐真要死了,你快來看看師姐所中何毒。”
“誒誒誒!”白染衣吐了吐舌頭,抓起曲藝的手開始一步步檢視,真該死,她差點忘記師姐了。
一聽曲藝沒死,所有人都來精神了,也不抽泣了,盯著白染衣把脈,金針探毒,整個房間裡靜悄悄的。
一番檢視下來,白染衣終於鬆了口氣,“放心,雪狼、毒貂的毒。”
她讓谷琳去她房裡拿藥,這邊好奇的問起姚天天。“我不是給了你們防毒的藥了嗎,有那藥在,那些毒物不敢靠近你們半步,為何會中此毒呢。”
一聽沒事,眾人也跟著鬆了一口氣,房間裡漸漸恢復生氣。
白染衣對著外面的人說:“你們將窗戶開啟,通通氣,也別圍著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外面的人都散去了,各回各房忙自己的了。
姚天天想了想,將當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仔仔細細的說了遍,眾人聽完,當即拍腿,“對了,元宗本身為木,以血軀供養林木,而那些靈木又殺死了那些毒物,吸收上來的毒自然回流進元宗身子裡,所以,當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