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走進門看見靠在門欄上默默流淚的曲藝時,頓時心虛了,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好,再看地上,趴在雲峰飛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柳風君,更是心疼極了,那點子心虛也蕩然無存。
“風君啊,好孩子,坐地上幹嘛呢,快起來。”
柳風君躲在雲峰飛懷裡,抽泣著:“請王妃恕罪,風君有傷,不便給太妃行禮,怕驚著王妃。”
“哎呦,什麼傷。”
柳風君哭著偏過頭扎進雲峰飛懷裡大哭起來,正好露出被打的半邊臉,紅紅的五指印特別顯眼。
“哎呀,這這這,誰打的,誰,誰敢打風君。”
“我。”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母妃,是我打的。”
“你為什麼打她,她做錯什麼!”肖太妃再次回到曾經計程車氣,一副不服輸的勁頭上來了。這麼久沒輸出了,她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做錯什麼?母妃還要問我嗎。”
肖太妃愣了下轉頭不去看她,對於這事,她的確心虛她轉身去拉柳風君。
“風君你先起來,別怕,有我在。”
柳風君躲在雲峰飛懷裡哭著搖搖頭。“風君不敢,王妃若是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曲藝冷眼瞥了她,道:“那這輩子都別起來了。”
雲嬌兒也跟著翻了眼柳風君,癟癟嘴不知罵了些什麼,放開肖太妃的手臂轉而扶住曲藝。“皇嫂,你身子剛愈,千萬不能動怒,萬事以身子為重。”
“身子為重?”曲藝低頭看了眼蹲在地上,抱著其他女人的雲峰飛,只覺得好笑。“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了,我還保重這身子做什麼。”
什麼?!
剛蹲下安撫柳風君的肖太妃騰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轉而扶住孱弱的曲藝。“你,你當真懷了孩子?”肖太妃的臉上,有驚有喜,也有猶豫,更是懊悔。
“這,藝兒啊,你如今有了身孕,也不方便照顧峰兒,如今有柳風君替你照顧他,這不兩全其美麼,更何況你們平日裡情同姐妹,這”該死,她怎麼勸女人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呢。
雖說她:()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