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天從院子上空飛了下來,手臂上一排的暗器,對著下面的人咻咻咻的丟了出去,瞬間倒下一片。楊奕生坐在院牆之上,將一把玄鐵扇向著人堆裡丟了出去,嘩啦一下,飛出去又飛了回來,頓時又倒下一片人,而那玄鐵扇子,滴血不沾,乾乾淨淨的回到楊奕生手中。
“楊大師,是楊大師!”擠成一團的女人們癲狂的尖叫著,太帥了,簡直太迷人了。楊奕生甩了下散落的頭髮,嘖嘖道:“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罪過。”
外面,雜亂的兵器交錯的聲音漸漸安靜了下來,院內,也漸漸安靜下來,黑衣暗衛剩下不多了,一躍跳出院門,消失不見了。
院裡,剩下的幾人,肉眼可見。
是雲風寨的七人組,曲藝為首,楊奕生最後。
耶律原三人,與於蒙站成一排,雲嵐與於珊珊坐在角落裡,身子發顫。“王妃,你不是說於將軍的十萬御林軍就在外面守著嗎,怎麼讓他們進來了。”
於珊珊也不明白,說好的結局不是這樣的。“我,我不知道。”
曲藝挺著大肚子,挑了挑眉,笑著走上來,道:“太子,這份新婚賀禮,可還滿意?”
耶律原黑著臉,反問道:“你們不是出了東姜國散心去了,怎麼又回來了。”
曲藝掩著嘴咯咯笑了起來,“太子覺得,我是需要散心的人嗎。”
耶律原搖頭,“你不是,是我大意了。”繼而,他又露出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就算你們身懷絕技,也難抵十萬御林軍,還有的十萬西羅兵,況且。”他的目光停在曲藝的肚子上。“曲將軍大著肚子,還能怎麼打?”
曲藝咯咯笑了起來,手伸進衣服裡掏了掏,用力抽了出來,抽出一塊布墊子,就在抽出來的時候,她的肚子一瞬間扁了下來,恢復成少女般平坦的小腹。“太子是說這東西嗎,你若覺得有趣就送你得了。”
說完將那布墊子丟了出去,丟到耶律原懷裡。
耶律原抬手將墊子擋了下來,一張老帥的臉色變得鐵青色,張口罵了幾句眾人聽不懂的西羅語。“¥¥………………&!”
雖然聽不懂他講什麼,但是大意是知道了,他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曲藝又笑了起來。“太子先別急著生氣,那十萬御林軍,還有那十萬西羅兵,我還沒說呢。”
“你的人,還沒開始就被我們拿下了,如今正躺在街上睡大覺呢,還有於將軍。”
“你怎麼對得起衷心為你效命的御林軍呢。”
於蒙哼冷,“能為未來國君效命,是他們的榮幸!”
“國君?”曲藝指指角落裡的雲嵐,道:“他啊?”
雲嵐將於珊珊扯了出來擋在自己身前,扯著嗓門大喊:“不是我,我不是,一切都是她們預謀的,是她,她給我吃了毒藥逼我的,不然,她就不給我,沒有那東西,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連我也想殺?”冷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曲藝等七人讓開,中間讓開一條道,天月帝從中間走了出來,失望地看著雲嵐,搖搖頭。
“我以為我們不會像那幾位皇叔,兄弟間自相殘殺,想不到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雲嵐趕忙爬到他腳邊,哭著大喊:“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三哥,皇兄,皇上,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都是她們逼我的,我不想的。”雲嵐語無倫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早知如此,他就不冒這個險了。
天月帝低頭,看著狼狽不堪的雲嵐,嘆了口氣。“來人,將他拖下去。”
黑衣暗衛從他身後走出,將雲嵐直直拖出驛站小院。
雲嵐大喊“母妃救命”,可週太妃只是一個勁的低頭擦眼淚,她也想救他,但謀逆之罪,她怎麼救得了。
耶律山半眯著眼睛,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你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朕從來就沒消失過,是你眼睛瞎了,來人!”身後站出一隊黑衣暗衛,還有其他侍衛,“拿下。”
僅憑那些暗衛與侍衛自然不能輕易拿下他們,但有曲藝他們就不同了,眾人拔劍衝上去,很快便將那四人抓住了。
耶律雅雙手被反捆,拼命掙扎,大喊“賢王救命。”
“賢王救命,我們馬上就要大婚,你說過一輩子要保護我。”
天月帝轉頭看雲群凡,耶律雅與她很像,她的出現讓他重獲希望,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因為耶律雅再次陷入痛苦。但他又希望他能看清事實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