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太醫破了心防,一時半會不打算再扎容棠,幾個把容三安頓好,各自歇了。
晨起容棠還有些心有餘悸,春草已是洗漱妥當來找他,“少爺,我昨天算了算,咱們還差好些生活用品。吃食是有了,衣裳和住的就差強人意。先前容三哥他們據說要走,就沒給他們準備,現在都是自己人了,住的屋子,穿的衣裳,睡的床,樣樣要備齊。不如今天我再去鎮上一趟,都給置辦了。”
“你做主就好。”
也不是容棠就是個摳搜的主子,實則這幾天就沒個好時候,一天天跟打仗似的累心。
“我還覺得,村裡一些人家眼巴巴想做活拿工錢,可眼下買賣沒做起來,也不知後面怎麼樣,再讓人洩了氣。不如買了布來,都讓村裡嬸子們幫忙做衣服,床和傢俱也讓村裡漢子做。”
容七也起來了,拄著拐走過來,還對昨夜沒發現主子遇險感覺羞愧,這時忙道:“床和傢俱我們自己做吧,正好容五會木匠活,我先準備木料,下午他睡醒就能做了。”
容棠也想過了,酒的生意也就那樣,村裡閒人很多,自己身邊人就不跟著摻和了,專心等著分紅就好,有活都讓容大山他們幾個做,做不完的再找其他人。
後院篜房一夜沒停,天光大亮時分,融大山興奮的跑來報喜,“堂世子,出了三百多斤酒,我們幾個打算今天就送鎮上,或者縣城試試銷路。”
輪班燒火篜酒,又因興奮睡不著覺,眼圈都是黑的,唯有神采是無限飛揚。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