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酒店房間後,楊冰冰急忙弄溼了一條毛巾,輕輕擦拭著範清和的臉龐。範清和那如鳳般美麗的雙眼帶著些許不滿緩緩睜開,眉頭微微皺起,恰似一隻被驚擾了美夢的貓,眼中透著不悅。
“這是哪兒?楊冰冰?我怎麼感覺如此難受?”範清和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扯著自己的襯衫,幾個釦子在她的拉扯下崩開,泛紅的肌膚若隱若現,那精緻的鎖骨處也因她的抓撓變得通紅,宛如雪地上盛開的紅梅,醒目而誘人。
“是飯有問題,還是飲料?是龍傲坤乾的,對不對?”範清和清醒了幾分,聲音瞬間冷了下來,猶如寒夜中的冰霜,透著刺骨的寒意。
楊冰冰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與範清和保持著安全距離,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範清和那雙鳳眼微微眯起,目光中帶著絲絲涼意,直直地望向楊冰冰,“你不也喝了,怎麼你沒事?”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異常,這是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體驗,那種陌生的悸動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只能捂著胸口,試圖緩解不適。然而,身體裡湧起的潮熱卻愈發強烈,令她愈發難受。在這難耐的燥熱下,她下意識地解開了文胸的束縛,隨手將其扔到一邊。
楊冰冰見狀,一著急竟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疼得她眉頭緊皺,“我……我身體素質比較好,只喝了一口,迷糊了一會兒就緩過來了。範姐姐你身子太弱,所以受影響比較大。我們現在要叫醫生嗎?”
“不行。”範清和立刻否決,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那些人都在盯著我,如果去醫院,趁我神志不清,他們要是用什麼手段,後果不堪設想。”
範清和強撐著從床上坐起身來,此刻她的鳳眼眼尾泛著紅暈,原本清冷的氣質雖未消散,但不知為何,卻多了幾分勾人的韻味,像是一朵綻放在冰峰上的罌粟花,危險而迷人。
範清和抬起手,朝著楊冰冰勾了勾手指,那姿態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過來。”
楊冰冰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像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她腳步遲緩,慢吞吞地走到了範清和麵前。
只見範清和伸出手,那滾燙的手心緊緊握住楊冰冰的手腕,緊接著用力一拉,楊冰冰一個踉蹌,便被扯了過去,整個人壓在了範清和身上。
範清和在楊冰冰耳邊輕輕問道:“你……會不會?”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迷離,卻又彷彿藏著無盡的深意。
楊冰冰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包子,“什……什麼?”她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明白範清和的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打的什麼主意,我可以讓你如願以償,但前提是,你必須替我保密,這件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範清和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審視,有決絕。
楊冰冰咬了咬牙,心中湧起一陣苦澀。沒想到在範清和眼裡,自己還是那個心懷不軌的小人,即便自己如此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付出真心,還是被誤解了。好吧,雖然有系統任務在身,但她對範清和的心是真摯的,從未做過半點對不起她的事。
楊冰冰剛想開口辯解,範清和卻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頭,帶著滾燙熱意的嘴唇就貼了上來。
“最後問你一遍,到底會不會?”範清和的眼神像是在探究,那模樣彷彿如果楊冰冰說不會,她就會立刻去找別人似的。
楊冰冰一咬牙,“我會!”她莫名地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和質疑,心中湧起一股倔強。被人如此輕視,就算不會,此刻也得硬著頭皮說會。
範清和本就是清冷剋制之人,穿衣打扮向來淡雅,非黑即白的色調盡顯簡約。此刻,她的襯衣領口大開,原本整齊掖在褲子裡的襯衫邊角也跑了出來,皺巴巴的,就像原本平整光滑、毫無瑕疵的絲綢,被人肆意揉搓後變得凌亂不堪。這種反差,竟莫名地在人心中激起一股破壞慾,彷彿要將那原本的完美徹底打破,才能滿足內心深處某種隱秘的渴望。
楊冰冰沒來由地呼吸一窒。也不知是言歡有意為之還是巧合,這個房間竟是情侶主題。地上灑滿了玫瑰花瓣,嬌豔欲滴的花瓣在燈光下泛著柔美的光澤,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玫瑰花香,甜膩而醉人。房間裡的大床是心形的,中間部分略顯狹窄,而兩邊卻異常寬大,宛如兩顆相互依偎的心,又似藏著無盡的溫柔與纏綿。
一旁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紅酒杯,紅酒杯裡早已斟上了些許紅酒,那暗紅色的液體在杯中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