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重逢著實讓人感動,見到這樣的場面,我更加的堅定的想要幫助這部落裡四處遊蕩的可憐女孩的靈魂。
安撫好了蘭扎姐妹倆,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好之後天一亮我就跑去問張老黑要怎麼著手把井裡的冤魂給渡入黃泉。
張老黑說,這都是他能力範圍以外的事情,提議我打電話問問許安下,我一想是啊,問許安下是最穩妥的選擇。
我撥通了許安下的電話,把我的想法大概給他說了一下,他陷入沉思,特別嚴肅的說不建議我做這件事情。
我讓他細說一下原因,他說,引渡亡魂本應是佛家之事,他們有佛法護體,有經綸超度,做這些事情能夠積攢功德。
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首先聚集這麼多陰魂都是一件特別內耗的事情,再加上還要帶著他們往下界走,到時陽氣必定大虧,元氣必會受損。
我二十幾歲的年紀,當然也不想死,於是聽完這一番話自私的心理突然開始作祟。
想到新娘的慘死,與蘭扎姐妹的悲傷,我還想再掙扎一下:“真的沒有辦法嗎?”
“有,但還是會損耗你的陽氣。只不過,或許比你強行帶領一大批陰魂來得柔和一點。”
“怎麼說?”
“趕屍。”
對於趕屍,我雖然不太瞭解但也接觸過兩次,我想既然可以的話,試試也沒有關係。
我問許安下:“如果用趕屍的方法,那就讓張老黑幫我你看穩妥不?之前他就用菸袋灰試過一次。”
“不行,他那法子太粗糙了,你要率領一群死屍,還是要用保險的辦法,萬一失控了,你說不定會被那些渴望陽氣的屍體吃掉!”
“既然如此,有什麼好法子嗎?”
“我沒有什麼法子,但我想,阮青儀在這方面應該頗有建樹。”
又是阮青儀,一想到她我就頭疼,不過,想想我千里迢迢跑這麼遠的地方找寶貝,還不是為了她謀福利,她應該不會拒絕幫助我才是吧!
結束通話了許安下的電話,我立馬給阮青儀打了過去。
誰又能想到,一個身在地府的人還有屬於自己的電話專線呢?
只要先打出地府專有的字首號碼,加上阮青儀的通訊編號,就能夠聯絡到她。
她的電話一打通,手機直接黑屏,整個螢幕的四周邊緣都閃爍著紅色的光。
“喂?小子?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了?事情還順利嗎?人還活著沒?”電話剛打通,那邊兒就傳來一系列帶著嘲諷意味的詢問。
我沒好氣的說:“託你的福,差點被那戴老頭給弄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戴家老二啊?真沒想到你們能打上照面,他可是我的大客戶呢。”
要不是這會兒有求於她,我真想馬上找張床躺平,然後走陰去下面弄死這個女人!
我懶得跟她多費口舌,直奔主題的問她:“有沒有辦法,讓我趕屍。”
“趕屍?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身邊那幾個能耐人教不了你嘛?”
“我指的是趕一大群!”
“多大一群啊?”
沒辦法,我只好把這邊的情況一一給她介紹清楚,她長長的“哦”了一聲,跟我說:“好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兒啊。”
我對她實在是太無語了,寧願她是之前那個惡毒婆娘,也不想她逐漸變得嘴貧!
我讓她少廢話,就說有沒有辦法,她笑道:“這個好辦,你去找兩根跟上次差不多長的木棍,拿黑狗血跑著,然後每天去你說的那口井邊兒吹笛子,先吹個七天。”
“我不會吹笛子咋整?再說,就算我會,現在手裡面也沒有啊!”
“哎呀,你怎麼一點也不懂得變通?沒有笛子,其他樂器也行,你只要保證七天之內你能吹出同樣的調調也行!”
我心說這怎麼能算是我不懂得變通呢?這種事情,擱誰,誰敢隨便變通呢?
我問她:“然後呢?”
她接著講道:“然後,七天過後,你把你拿個朋友的菸袋灰裝在身上,戳一個洞,一邊走,一邊讓裡面的灰撒出去,到了井邊,裡面不是有水嘛?你弄一個泥巴捏的龍王放在井邊,等水吸乾了你就開始吹笛子,一邊吹,一邊看底下的人有沒有全部上來。人都上來了之後,你就踩著菸袋灰走,手裡記得拿住那兩根木棍兒,一直走到你住處就行,接下來走陰的步驟就不用我多講了吧?到時候你跟姓許的通話就成!”
我一邊聽一邊動心思記,意思意思謝過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