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警告似的。
只要他們嘗試離開二樓,那個粽子就仰著頭站在
繩梯的位置,一動也不動,震懾著他們。
既然事出有因,那我們也就不好計較了,看張老黑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我勸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經歷了幾天幾夜的困境,我也累得夠嗆,於是跟虎子建國一起燒了點雪水洗了個澡,便鑽進睡袋裡打盹兒去了。
不知這一覺睡了多久,我被安奇給搖醒,醒來之後我發現除了我和安奇大家都在睡著,剛想問他幹嘛,他就豎起一根指頭示意我別出聲。
我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
啥也沒有。
我滿臉疑惑的重新看向他,攤開手錶示不解。
他倒也聰明,直接從我的東西里翻出人皮燈籠遞給了我,我用人皮燈籠一照,看到一對夫婦正站在對門兒房間的門口,散發著幽藍色的光。
我起身走了過去,那對夫婦伸出手指了指對門房間的裡面,我走進去,就發現那個粽子以蛤蟆的姿勢蹲在破舊的衣櫃上,留著涎水對我虎視眈眈。
我記得許安下說過,在有些房子裡,外來的東西如果太強的話,是會衝撞到原住民的。
看樣子,這個粽子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明白,這夫婦倆對我並沒有惡意,他們只是在拜託我幫忙罷了。可是我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失聰的粽子溝通,於是只好口頭答應他們一定幫這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