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陷阱大面積受到破壞,虎子和建國不得不暫停對於古墓的探索,轉而重新設定防護。
他們用一種類似紅油漆的東西塗抹削尖的木棒,然後再用鐵絲將木棒給捆紮起來。
大家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如果有什麼大型的生物大面積破壞掉了陷阱,那麼至少應該有皮毛或者血跡留下。
可是現在他們卻無法在這周圍找到任何痕跡。
因此,在不得不往那方面考慮的情況下,虎子和建國決定測試一下到底是不是靈體類的東西在作怪。
補好陷阱耗費了我們大量的經歷,因為我並不擅長扭鐵絲,所以只能負責將一根根削好的木頭棒子塞進猩紅的水裡。
好在這水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所以對我來說這個活兒並不算累。
張老黑負責削木棒,他嘴裡叼著菸捲兒乾的特別起勁兒,削木頭的速度都快趕得上機器了。
見我投來崇拜的目光,張老黑嘿嘿一笑道:“咋樣?叔當年劈柴可是一把好手!”
這我不得不給他豎大拇指了。
到了晚上,虎子拆了三袋食鹽,分別發給我和建國。這個我熟悉,只要把它灑在地上,晚上一旦有不乾淨的東西路過就會留下印記。
除此之外,他們還準備了紫外線熒光棒,到時候只要放在門和牆壁的位置,就能看到鬼手印一類的痕跡。
“紫外線還有這個功效?”
“我們這是用其他放射性物質特製的熒光棒,只是因為發出的光跟紫外線相似所以叫紫外線熒光棒。”建國笑著說:“小兄弟,我覺得這東西說不定你拿著有用,你要是需要的話,我通知那邊給你專門定製一個,絕對給你最低價拿貨。”
不愧是商人,一看到商機就兩眼放光。我心說這破玩意兒不就是低配版的人皮燈籠嘛!有了燈籠,我能隔著老遠看到移動的靈體,還用得著靠手印判斷?
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我嘴上還是客套道:“行,有需要的話我立馬跟你說哈!”
就這樣,我們嘻嘻哈哈或的做完了安防準備,然後把每個人鹽袋裡剩下的鹽湊合到一起,做了一頓山菜配午餐肉的燉鍋兒晚餐。
雖然不怎麼豐盛,但暖洋洋的熱氣還是給人一種幸福感。
可是,我卻總有一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的直覺。
由於睡得比較早,而且比較沉,所以這一夜我什麼也沒聽見。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本以為可以繼續安排倒斗的工作了,誰知道安奇臉上卻掛著倆黑圓圈,戰戰兢兢的說:“我做人晚上聽到了好大的聲音,那聲音甚至都到房子裡了,方正我當時聽著就在樓下,搞得我一晚上也沒敢睡!”
“那你聽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進到房子裡來了呢?”
“我不知道,那聲音窸窸窣窣的,一開始我以為是什麼跑進來偷東西吃的小動物,但是後來我又聽到了一些比較吵鬧的撞擊聲,然後我就推翻了我的判斷……”
安奇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差極了,因為沒有睡好,整個人氣色差到好像一夜之際老了幾十歲一樣。
為了讓他早點補覺,我們草草的弄好了早飯,吃過之後就都離開了二樓的房間。
下樓之後,一樓混亂的樣子看著完全跟我們之前收拾好的不一樣,鹽已經被弄得到處都是了,房子裡面的陷阱基本上全都遭到了破壞,就連地板都被挖穿了幾處。
更恐怖的是,通往二樓的樓梯被拆了之後,剩下的是一片直的木板結構,這個木板結構上一直搭著我們用來上下的繩梯。
晚上睡覺之前,我們一般都會把繩梯給放下來。
現在看那不速之客應該是想來找我們的,因為他把那個直上直下的木板結構砸出了好幾個大洞。
建國當機立斷,從二樓儲存材料的房間裡取出了幾個鐵板,用釘槍將鐵板固定在純木的結構之上。
因為已經確定那東西根本不怕陷阱了,所以他索性不浪費時間加固陷阱,而是把房門給加固了起來。
虎子讓張老黑搞點防髒東西的手段來保護房子,然後就帶著各種工具讓我隨他倆繼續往盜洞那邊去了。
看來,他們也不想再因為其他的東西耽誤時間,想趕快攻克這個古墓了。
我跟著他們從盜洞下去,來到甬道,雖然裡面的風比地面上還要陰冷,但好在裡面有空氣可供呼吸,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們一邊走,虎子一邊沿路將火把固定在牆上。
甬道不長,沒有機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