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逢。
我把紫砂壺的事情跟她說了,
她欣然同意一試。雖然這玩意兒我和她都是頭一回用,但好在過程十分順利。
將她收入紫砂壺之後,我的心裡就像突然被搬空了一樣,分明只相處了幾天,我卻有一種離不開她的感覺。
我將那紫砂壺抱在懷裡,用體溫慢慢的焐熱它。
只要我堅信,我可以拯救她,那麼她就還在,一直都在,永遠不會離開。
就算我救不了她了,我也要把她一直帶在身上,等到我再也無法從這個紫砂壺裡感受到她的氣息為止。
剛在外面閒逛回來的安奇看到我抱著個紫砂壺躺在床上,一副悲春傷秋的表情。
給了我一個我當時沒有意識到但仔細想想卻很貼切的評價:“我失戀了。”
母胎單身這麼多年的我,居然有朝一日能夠體會失戀的感覺,剎那間,我百感交集。
因為失去了夢娜,在部落裡過的最後一夜,我格外的消沉。我沒有通知部落裡的任何人我們要走的事,我想,就不要弄得動靜太大了。
隔天,我們換下了部落的服飾,給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驅車準備往獨具嚴寒的高原身處行進。
“靠,這鬼地方太冷了,我車都快凍出毛病來了!”安奇費力的把車推出幾個大雪天造就的雪坑,嘴裡不乾不淨的啐道。
只可惜,經過了這麼多事之後,安奇人緣不佳,我和張老黑都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