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這次危險不,會不會像陰嫁娘那樣出變故。
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次的活特別好做,只要我聽他的話就行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決定再相信他一次,跟著他和另外兩個小夥子匯合,然後一起上到了山上。
在上次那座孤墳的不遠處,張老黑帶我找到了那個已經挖開了墳,等到那兩個壯漢把棺材從裡面抬出來,我和張老黑才接上手。
我們四個人各抬一角,帶著棺材便往下走。
一路上,四個人腰間的鈴鐺叮噹作響,聲音還挺清脆,聽著就讓人安心。
走著走著,我聽到一陣笛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和鈴鐺聲配合的相得益彰,本來想問一問其他人聽沒聽到,想到張老黑的囑咐,便沒有開口。
我就這麼聽著悠揚的笛聲一路往山下走,可是越走越覺得不對,我聽到身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越來越雜,可四下一看還是隻有我們這四個人,一個也沒有多。
我真的太想開口問問這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但求生欲又讓我只得作罷。
我就那麼憋著一肚子的話來到山下,不知道是不是體力的原因,我感覺背上的棺材越來越重,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扭頭看看旁人,都還是一副輕輕鬆鬆的樣子,再轉回頭,我愕然發現了一件把我靈魂都給炸出肉體的事情——
我腰間的鈴鐺已經好久沒有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