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那些唱戲的人沒啥交流,但我知道接下來肯定是暴風雨般的討伐。
是我的錯我自然不能還手,於是面對他們雨點兒般的攻擊,我只能開啟我的特異能力來降低傷害。
他們拿著唱戲用的大拂塵、鞭子、還有銅錢串劍不停的擊打我的身體,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用後背來保護脆弱的部位。
雖然背後的攻擊在我的特異能力加持之下變得無足輕重,可是,七竅流血帶來的面部灼熱感卻讓我難受到要死。
我感覺大腦裡的血好像被抽空了一般,頭疼的厲害,緊接著我就暈倒了。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許安下坐在一邊兒檢視著我的狀況。
還沒等我問,他就說他看到我蹲在冥店門口不太對經的樣子,偵測了一下發現我被一群鬼圍在中間。
於是他就設法把我給拖回了冥店,一進冥店就再也沒有鬼能夠傷害我了。
謝天謝地這波算是把我給救回來了,我問許安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說,這群鬼現在死不瞑目,非要鬧騰幾天才能罷休,索性就容他們胡鬧幾天,過幾天我再去跟他們談判。
“你就沒啥厲害的法子把他們給收了嗎?過幾天,我怕我活不過幾天!”
“有,但是你害死了這麼多人不愧疚嗎?既然你害死了他們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強行收了只是增加你我的罪孽罷了。”
他這麼說,我也就沒法兒反駁了,自己做的錯事確實應該自己承擔後果。
誰知道,偏偏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阮青儀又跑出來湊熱鬧了,她帶著一大堆活死人出現在冥店裡,隨她而來的還有兩個鬼差。
看她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給上門女婿下聘禮來了。
“喲,小子,我來看你了,感動不?”她笑眯眯的跑過來,用屁股撞了撞我。
可是,我現在煩得要死,根本就沒心情跟她逗樂子。
她看我像條死魚一樣,問許安下我這是怎麼了。許安下把我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講給她聽,講到我七竅流血昏倒的時候,她突然來了興致。
只見她拿了個小板凳在我身邊坐下,然後開始想醫生問診一樣詢問我:“七竅流血的同時還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嗎?”
“臉發燙,很燙。”我簡單的說。
“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兩三次吧。
“在這種情況發生之前是怎樣的?”
“之前?最開始是流鼻血,後來一個一個的器官加入到流血的隊伍之中,最後就是這樣子了。”
她聽完我的陳述,一邊思考一邊點頭:“雖然在你身上試藥得到了初步的成功,但是對身體的傷害還是太大了,這樣,你讓我給你檢查一下,然後再安排下一步的方案!”
她說著就要上手摸我,我煩躁的甩開她說道:“你不是來找嘟嘟的嘛?折騰我作甚?”
“呵,臭小子,一身臭汗味兒我還懶得管你呢,反正現在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你,想不想活命還看你自己了。”
“不想活,我做鬼去你信不?”我沒好氣的說道。
見硬的不行,她又只好來軟的了:“哎呀,別這樣嘛,你不是答應過我讓我做一件不過分的事情嗎?我現在想好了,我要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
失算了!忘記我跟她還有這麼一茬兒,這個約定我必須執行,也就是說,我必須接受她的要求。
沒辦法我只好帶她進我的房間,讓她檢查,沒想到,她一上來就讓我脫光。
我把上衣和外褲脫掉還不算完,他非要讓我脫的乾乾淨淨!
“我可是個黃花大小夥子,我警告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警惕的說。
她笑道:“得了吧你,我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帥哥比你吃過的飯都多,你這種型別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沒有辦法,我必須按照她說的做,於是我只好脫的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她開始像個醫生一樣對我的身體進行檢查,好幾次觸控到我,我的臉都紅的不像樣子了。
終於,她檢查完了,我穿上衣服。
她說根據我的身體狀況來看,雖然表面上沒有改變,但器官已經到了一種十分枯竭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我很有可能突然一下子就猝死了,接下來我必須待在家裡儘量少出門少做比較刺激的事情。
然後,她會盡快給我配出新藥。
“咋樣,信得過我的藥不?”她笑嘻嘻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