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另一位大漢擠出了這句話。
“令主,他們請降。”羅剎女把一張寫有“請降”二字的字條遞給了趙雪琳。“咱們繼續吃喝,派人向谷口方向送一罈酒,在他們落箭點前進三丈的位置就好了,送完酒就繼續回來吃喝。”
趙雪琳剛說出口,羅剎女便消失不見了。幾息之後,她便向趙雪琳覆命道:“令主命我送三丈,我多送了七丈,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你高興就好,給。”趙雪琳把水袋遞給了羅剎女,她接過去猛地喝了一口,“這酒好,夠烈,爽!”趙雪琳馬上奪回水袋,“必須的,我都沒捨得多喝。”
峽谷內的三位弓手把箭射出去不久,剛想討論對方收到資訊後會有啥回應時,一位女人出現在了箭的落點,然後把箭拔走了。
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了箭的落點,下一瞬間她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中。往雪地上放下一罈灑,向眾人行了個禮,而後轉身慢步走了三步,最後她憑空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這,這什麼情況。她是人是鬼……”帶頭的弓手中滿臉疑惑看了看其餘兩人,而後問道。“管他什麼情況,如實彙報上面即可。”說完他小心翼翼地向酒罈走去,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啥意思。
另一個弓手馬上向後面射了一支綁了紙條的羽箭。見到羽箭,石頭後面馬上有人探出身,把箭拔起,然後傳遞給了剛剛討論出谷投降的三位大漢。
看完了紙條,其餘兩個人沉默了。“走吧,酒都給我們送來了。”斷臂獨眼的老漢開口說道,而後領著頭向谷口走,後面兩位大漢亦跟著他一起向谷口走。
送酒的羅剎女他們剛剛也看見了,但距離太遠,又是一瞬的事,他們難免看不清。結合羽箭送回來的資訊,他們嘴上不說什麼,心中無不默默驚歎。這個羅剎組織,實屬神秘莫測,一個跑腿送酒的,實力都如此強,難怪交起手來……佔不到半點便宜。
三人一路走一路盤算著,回想著這幾日的損失,三人不禁對這羅剎令的主人又好奇又害怕。
三個弓手在原地繼續警戒著,沒有再發現任何異常。等到三個大漢走近時,去檢視酒罈的弓手把一罈酒遞給了過來。
獨臂獨眼老漢解下佩刀,遞給了弓手,而後接過那壇酒。同時對身後兩位佩刀大漢說道:“你們也把刀卸下吧。在他們地盤上,這東西完全沒有用。”兩位大漢也解下自己的佩刀,遞給了另外兩個弓手。然後跟隨獨臂獨眼老漢,向峽谷外走去。
趙雪琳正領著一群人在烤火,順便烤著那隻冒著生命危險拾回來的兔子。見峽谷內,抱著酒罈的老者及身後兩個大漢走來,她讓身邊眾人不必警惕,保持現在的狀態就好。但眾人早已做好了利刃出鞘的準備。只要對方一有異動,下一刻……
氣氛沒有想象中的緊張,三個大漢見到的是一眾圍著火堆的人,火堆旁邊還留有三塊石頭。很明顯,座位是給他們預備的。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獨眼斷臂老者看清了趙雪琳的面容。他一下子呆站在了原地……後面緊跟的兩位大漢差點撞到他身上,右邊大漢看清趙雪琳的面容時,他也呆在了原地。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是她?呆在原地的兩人,腦中同時冒出的就是這個問題。但獨眼獨臂老者很快就確定了,眼前的女人絕不會是十八年前的那一位。因為那位已經死了,死在了自己眼前。並且,是她讓自己得以苟活的,即使自己手中的刀奪走了她的生命。但她並沒有記恨自己,反而命令羅剎眾人放了自己。
右邊大漢經過確認,發現坐在火堆旁面向峽谷口的女人就是她……客棧掌櫃的。這不,前幾天還在人家店裡喝過酒吃過飯,還讓她抱了好幾壇酒。
帶頭的老漢愣了幾瞬,便繼續拔腿向前走,身後兩位大漢隨之跟在身邊。在距離火堆約三丈遠的時候,三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趙雪琳見他們止步不前,便用非常輕鬆的語氣說道:“三位好漢,過來烤烤火,喝杯酒暖暖身子。而後有啥事咱們再慢慢說。”說著她指了指火堆旁的石頭。
三人見狀,只能硬著頭皮走到火堆旁,並未坐下。獨臂獨眼老者將手中抱著的酒,原封不動地放在了火堆旁,然後開口說道:“這是您這邊剛剛送的酒,老夫未擅自開封,現在帶過來,與諸位一道品嚐。”
“給我們準備幾個碗吧,上次在客棧行得急,未能與掌櫃的喝酒,今天有機會了。”右邊大漢開口道,隨之他率先坐在了右邊的石頭上。老漢見狀也坐在了中間的石頭上,左邊漢子搞不懂情況,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