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矇矇亮,勤勞的農民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三三兩兩的農人備好了一天的吃食與飲水,從村裡出發,向著自家的田地。
官道上,田間小路上,時而見到或扛著鋤頭握著鐮刀,或牽著牛扛著犁,也有挑著糞桶或者菜籃子的農民。
太陽漸漸升起,金色的陽光灑滿了田野,照亮了農民們忙碌的身影。他們有的彎腰在田間除草,有的揮動著鐮刀收割成熟的莊稼,還有的牽著牛在犁地,為新的播種做準備。
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芬芳和作物的清香,彷彿大自然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訴說著生命的活力和豐收的喜悅。
田野裡,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動的農耕畫卷。有農民們揮動工具的嚓嚓聲,有牛兒們低沉的哞哞聲,還有鳥兒們清脆的鳴叫聲,它們為這勤勞的一幕奏響了一曲歡快的樂章。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越升越高,農民們的臉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們沒有絲毫的懈怠,依然默默地耕耘著。每一個農民都知道,欲收穫滿滿的果實,必先灑下勤勞的汗水。
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快速地賓士著。車輪的每一次轉動伴隨著“隆隆”的聲響,馬蹄敲擊地面發出“嗒嗒”的節奏,它們共同揚起陣陣黃色的灰塵。隨著微風的吹拂,這些灰塵在空中緩緩飄散,隨後緩緩落在路邊的亂石和矮草上。
官道的一側是濃密的樹林,樹木高聳入雲,枝葉繁茂,一眼望不到邊際,給人一種深邃而神秘的感覺。
而官道的另一側則是雜草叢生,草叢中夾雜著各種野花,色彩斑斕,再遠處則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河邊生長著茂密的蘆葦群,隨風搖曳,增添了幾分自然的韻味。
濃密的樹蔭下,一位老婦人杵著一根木棒,神情有些愣神地攔在官道上,見遠處駛來一輛拖著黃灰的馬車,老婦人趕緊打起精神,準備將其攔下。
趕車的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見婦人攔路便趕緊停下馬車,隨後車上下來了一位女人。幾番交談過後,老婦人被請上了馬車。馬車繼續吱呀吱呀行走在官道上,消失在了路的拐角處。
密林深處,匍匐著幾頭壯碩的老虎。它們滿眼恐懼,望著眼前的古怪道人。“你們這些毛頭畜牲,不知道人才是最危險的動物嗎?上天有好生之德,遇到老道算你們命好,望你們好自為之。如若再敢害人性命,不用老道出手,城裡官兵就不會饒過你們。”老道對著它們訓斥道。
老虎們似乎能聽懂老道的話語,眼中恐懼之色更甚,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其中一頭壯碩的老虎緩緩低下頭顱,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似是在表達臣服與悔過。
老道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他從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符咒,輕輕拋向空中。符咒在空中旋轉幾圈,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隨後化作幾道流光,融入了幾頭老虎體內。
“此乃束行符,能約束你們的行為,若再行惡事自找死路,符咒自會發作,讓你們痛不欲生。”老道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卻也透露出一絲慈悲。
“去吧,回到你們的密林深處,從此改過自新,不要再行惡。”老道揮了揮手,示意老虎們離開。
老虎們聞言,紛紛轉身,迅速消失在密林之中,自此以後,這條官道旁邊再也沒有傳出大蟲傷人事件。老道望著它們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也轉身離去。
“毛頭畜牲算是解決了,還有那群傷天害理的山賊強盜,唉……”老道解下背上大到誇張的酒葫蘆,擰開葫蘆口,抱在懷裡大大的喝了一口。
思慮了些許時間,吳道靈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符紙,迅速折成一隻紙鶴。他對著紙鶴就是一頓比劃,同時念著稀奇古怪的咒語。片刻之後,紙鶴彷彿活了過來,扇著翅膀就朝城裡飛去了。
片刻之後,城裡衝出了一群騎著高頭大馬的官兵,他們個個披甲佩刀,精神抖擻向著遠處奔去。
官道中央,一棵水桶粗的大樹橫在路上。一群山賊強盜正與剛剛衝出城門的官兵們隔著倒地的大樹對峙著。
“所有匪寇,馬上束手就擒,否則別怪刀劍無眼。”喊話的官兵大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對面的山賊強盜,手中的長劍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山賊們面面相覷,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他們雖然人數眾多,但面對訓練有素的官兵,心中也不免有些慌亂。領頭的山賊咬了咬牙,強作鎮定地說道:“兄弟們,別怕!我們跟他們拼了!”
說著,他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