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古怪?
我有些不安,脾氣古怪的人我認識不少,陳生和寧採兒就是很鮮明的例子。
不過轉念一想司機的朋友脾氣就算是再古怪,能有陳生和寧採兒古怪嗎?
我心中稍定,連陳生和寧採兒我都能夠應付的過來,應付一個普通人應該是沒問題的。
走近高樓,高樓門口有一塊空地,周邊用石頭砌成的圍牆圍了起來,並沒有做成院子,司機朋友應該是不缺這點錢的,不知道為什麼不一塊弄了。
有個男人在門外門內來回跑,不停地搬著東西,看起來著急忙慌的。
司機見狀趕緊跑過去幫忙,我進門後才發現原來地上曬著很多海帶,男人正是在往屋子裡收海帶。
男人應該就是司機所謂做海產生意的朋友了,我想都不想就加入了搬海帶的隊伍當中,既然是來求人辦事的,總要拿出個求人的態度來,搭把手也不是什麼累活。
一院子的海帶三個人一塊動手很快就搬完了,男人請我們進屋,一樓的裝修很樸實無華,倒是上樓的樓梯挺華麗的,看來一樓更多的是用來充當一個放東西和停車的工具間。
一旁擺著一條長長的茶桌,我和司機一塊被男人邀請入座,我身上已經被雨淋溼了,司機和男人也不例外,茶桌上有一包紙,對付著擦了擦,沒等我開口男人就率先發話了。
“想要上島是吧?”
司機點頭稱是:“這個小夥子人挺不錯的,反正你該多少錢就多少錢,送他上島一趟就行了。”
男人倒是敞亮:“本來我是不準備出海了,不過看在你剛才幫我一塊兒搬東西的份上,我可以送你過去一趟,不過要等晚上了,既然要出海,我們就不能白出去!”
什麼意思?
我皺起了眉頭,如果說是要船費的話,只要是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可為什麼上島要等到晚上呢?難道這裡面也有什麼說法不成?
一旁的司機笑著解釋道:“漁船出海還能是奔著什麼去的,颱風天雖然比較危險,但這個時候出海捕魚卻是最容易豐收的時候,就是一般人不會這麼做而已。”
我恍然大悟,我倒是有聽人說過,漁船出海一般都是等到夜裡的時候,具體原因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這都不重要,只要能夠順路送我上南陽島一趟就行了。
我以茶代酒敬了男人和司機一杯,然後就在男人家靜候夜幕降臨。
司機先走一步,他還得接著去跑車。
至於船費已經談好了,兩張紅票子,其實哪怕是平常,想要借用漁船上島最少也要五張紅票子才行,畢竟人家出海撈一趟魚賺的都是這個數的十幾二十倍了。
還要多虧了司機的面子,加上我幫男人搬了東西,不然颱風天就算是十張紅票子給出去都不一定能聽見一聲響。
一直等到晚上六點,我之前設想的那個疑似葉蓉的女人會找到這裡來並沒有發生,倒是有三個很精壯的年輕男人找了過來。
我之前已經從司機口中得知了他的朋友名叫大海,倒是挺符合他身份的。
三個年輕男人到來之後,一直拉著我喝茶聊天的大海起身給我介紹起了三個年輕男人。
“瘦高個叫少兵,這個黑黑的你叫他捲毛就行,至於這傢伙……”
我和大海的視線同時聚焦在末尾一個看著有點悶悶的男人身上。
大海的語氣一沉:“青蛙!”
除了少兵之外,捲毛和青蛙肯定都是外號諢名,我也沒有打算深入瞭解,畢竟就坐一趟船的交集,之後恐怕是再也不會相見了。
我衝三個年輕男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一旁的大海突然開口向三個年輕男人問道:“老狗人呢?他為什麼還沒來?你們在路上有看見他嗎?”
原來還有一個人,估計算上大海,這五個人就是一艘漁船的常規配隊了。
大海下午和我一起喝茶的時候就說要聯絡自己手底下的船員了,他之前也和我說好了,送我上島可以,不過得先去撈魚的地方撈一波魚再上島。
一下午的時間都等了,一時半會的我也就無所謂了,可現在都已經六點了,有人遲到還是讓我有點鬱悶的。
大海等人自然是無所謂的,但我現在恨不得把每秒鐘掰開成兩半來用,時間於我實在是太重要了,一下午我雖然等過來了,可內心的煎熬卻不知道有多深!
“沒看見,要不你再打個電話問問吧。”
少兵是三個年輕男人當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