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杯普通的熱茶。

將茶杯放在一旁的長桌上，再回頭看

時，扎紙店老闆已經拿了一個新的紙人腦袋在上面畫畫了。

禿頂老頭突然動了，他率先向店外走，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和扎紙店老闆說道：“等過段日子再來找你，希望你畫人像的功夫沒有退步！”

禿頂老頭說話的聲音很難得聽起來富有中氣，和平常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回到白事村之後，禿頂老頭髮生了不少的變化，尤其是性格方面，反差挺大的。

要不是我一路上都跟著禿頂老頭，還真要以為禿頂老頭被人掉包了……

等等！

在火車上禿頂老頭曾經消失了一段時間，該不會……

“這個紙人你拿著，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扎紙店老闆突然塞給我一個只有我巴掌大小的紙人，我愣住了，將小紙人拿起來翻看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臉上的五官還因為作畫面積太小的緣故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尤其是眼角和嘴巴快要粘合在一塊兒了，黝黑的眼睛下面有一點猩紅，像是有血淚流出，看著有點瘮人。

“謝……謝謝。”

拒絕似乎不太好，扎紙店老闆一直緊盯著我，就和之前讓我喝茶的時候一模一樣，給人很大的壓力。

我勉強道謝，扎紙店老闆臉上依舊掛著親切的笑容，只是現在再看卻不免有些僵硬感。

“不用和我客氣，過段日子我說不定還要做你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