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到楊肇基這位善良的老丈人知道,左懋凡想開了。
媳婦殘暴點怎麼了?
只要自己娶上幾個美嬌妾,她能妨礙自己左擁右抱嗎?
當然,主動要求完婚,這事兒果真是有點不要臉!
眾人都看著一臉急不可耐的左懋凡,甚是嫌棄,不約而同的暗道:“這左家怎麼也算是豪門,怎麼生出那麼個沒出息的玩意?連買幾個通房丫頭的錢都捨不得嗎?”
此時,楊肇基的臉都紅透了。
嘴巴都要咧到後耳根去了。
“賢婿,你是認真的?”楊肇基別看一把年紀了,走起路來,腳下生風,一巴掌下去,差點沒將左懋凡送走。
“我當然是認真的,我爹年紀大了,我想讓他早日抱上孫子!”
左懋凡看著老岳丈,“岳丈大人,您不會想悔婚吧?”
“悔婚?”楊肇基內心都笑開花了。
蒼天啊!
大地啊!
我終於要將閨女嫁出去了嗎?
說著有些不忍的看向左懋凡,“這個孩子太好了,就這樣把包袱甩給他好麼?”
在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之後,楊肇基終於還是忍住了,“賢婿,岳丈怎麼會悔婚呢?只是現在你們還小,再過兩年等你學有所成,再行完婚也不遲。”
孩子,你還小,岳丈這是為了你好。
萬一,你們娶回家去,管不住我這頑劣的閨女,到時候又要休妻,我老楊的臉往哪擱啊!
還不如岳丈先替你多管教管教。
說著,他又看向左之潘,說道:“親家公,您放心,我家嬋兒終究是要嫁給貴公子的,你若不信,今日這麼多同僚在場,可以讓他們做個見證。”
“我是日夜恨不得將小女嫁到貴府。”
“小女也經常跟她娘提起,說他很崇拜他懋凡哥哥的學識。”
左之潘知道,這是老親家翁在給自己兒子鋪路了,當下也非常配合,說道:“犬子確實在努力讀書,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報效朝廷。”
正當倆老頭一唱一和,演的左懋凡都要流淚的時候,忽然從外面闖進來一個人,“爹,你胡說八道!”
“嬋兒,你怎麼來了?”
看著手裡拿著一根粗大的燒火棍,一襲紅衣,氣勢洶洶的閨女,老楊頓時一臉黑線,完了,我努力給她塑造的形象毀了。
左之潘更過分,以光速躲到了兒子身後。
看著一臉殺氣,朝著左之潘父子走去的閨女,楊肇基這才反應過來,“媽呀,合著人家父子不是闖禍了,是來找我訴苦來了?”
當即瞪了一眼楊嬋,呵斥道:“放肆!沒看見爹爹在跟大人們商議國事嗎?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楊嬋被楊肇基這麼一訓斥,當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瞅了一眼老楊,結果老楊瞪著一雙虎目,一臉的怒氣,小丫頭瞬間委屈的哭成了淚人,“爹,女兒才不要嫁給左懋凡這個壞蛋,求求爹拒了這門婚事吧?”
我操!
什麼鬼?
眾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剛才兩個老同志不是還好好的,你儂我儂嗎?
合著你們兩個老同志在這演戲呢?
人家小輩兒壓根就不樂意啊!
左之潘看見那根燒火棍就嚇得渾身無力,而楊肇基則依然沉著臉,“放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豈能你一個女兒家胡言亂語!爹已經將你許配給左懋凡,你生是左家的人,死是左家的死人!還不給我退下!”
至於左懋凡呢?
你說他不怕那根燒火棍?
不可能的!
主要是他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閨女!
用他們老家的話說,前凸後翹,大長腿。
用古人的話,在形容一下,那叫膚若凝脂,顏如渥丹,身量苗條,體態妖嬈。
這不比後世的快手帶勁兒?
這燒火棍一晃,不就是北方的狼族?
不過他竟然敢當眾說不要嫁給自己!
跟老子玩退婚!
過分!
這是封建社會!
南拳社會!
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嗎?
“岳父大人,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小婿雖然平日裡做事放蕩了一些,但從未做過什麼壞事。”
左懋凡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眾人都無語了。
國公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