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找尋起來。
卻沒有發現左愗凡的身影。
楊御藩心裡一緊,正想搖醒左愗凡,楊御成卻大聲道:“國公,左混子躲在柱子後面睡大覺!”
楊肇基順著楊御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混賬,大議是多麼神聖嚴肅的一件事,參與國家大事,他倒好,在朝堂上睡大覺!
“把他叫醒!”
楊肇基聲音冷了下來。
不少人都露出了冷笑。
楊御藩急忙搖晃左愗凡,“小凡,快醒醒!”
左愗凡睜開眼睛,眼中有些迷茫,“怎麼了,是不是散會了,可以回家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混子,還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散什麼會,國公叫你!”
“岳父大人叫我?”
左愗凡連忙站直身體,抬頭看向大殿,就看到楊肇基目光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憨憨拱手道:“岳父大人,叫小婿有什麼事?”
“叫國公,小凡,現在是大議啊!”楊御藩急忙提醒道。
話剛說完,周文海拱手道:“國公,左愗凡大議之上呼呼大睡,已經觸犯了大齊律令,尊卑不分,更是大罪,群臣都在為百姓捐款捐物資,左愗凡卻在呼呼大睡,可見他心裡根本沒有災民!”
“周大人說的沒錯!”
沈澤清也上前一步,“國公,微臣聽聞,左愗凡給百畝土地穿衣,用了數萬兩銀子,現在卻捨不得給百姓捐一粒米,一塊布。
在左愗凡心中,恐怕災民死絕了,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此話一出,楊肇林臉色也變了,“成武伯,左愗凡第一次上朝,不懂規矩也能理解,他睡著了,又如何知道捐助的事情?”
李青山也眼神不善的看著沈澤清,說實話,他很不喜歡沈澤清這個三姓家奴。
“楊御林此話有失偏頗了吧?”
周文海說道:“剛才聲音這麼大,便是一頭豬都被吵醒了,難道左混子比豬還能睡?”
話落,眾人鬨笑起來。
楊肇基大感臉上無關。
他把左愗凡叫來,是想賞他一個小官噹噹,畢竟天天讓他在外面遊手好閒也不是事兒。
恰好他逆季節種出了青菜,以這個由頭,封賞他。
可他倒好,第一次上朝,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左愗凡聽周文海把自己比喻成豬,頓時不樂意了,“我說周老狗,你叫什麼叫呢?年輕人睡眠好你嫉妒是不是,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天天失眠,睡不好,還容易醒?
你想睡沒人攔著你啊!”
偌大的場地,鴉雀無聲。
左愗凡叫周文海什麼?
周老狗?
媽呀,這也太敢說了。
周文海何許人也,齊國的國舅,國公第一智囊,居然被一個小輩直呼老狗!
楊御藩捂著臉,“完了,這下麻煩大了!”
周世聰更是氣沖沖的上前,“左混子,你敢羞辱我父,我要跟你決鬥!”
“幼不幼稚,蠢貨周?”
左愗凡哼了一聲,“許你們叫我左混子,給我起諢號,不許我給你們起,我呸,只需你們放火,不許我左愗凡點燈是吧?”
“你住口,我叫周世聰,不叫蠢貨周!”
“反正都一樣!”
左愗凡擺擺手,楊御藩急忙拉住他,“別說了,算我求你!”
“幹嘛不說,公道自在人心,有理走遍天下,難道我會因為我岳父大人是國公,我就仗勢欺人,不許別人給我起諢號嗎?”
楊御藩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沈澤清冷聲道:“左愗凡,平日裡你胡鬧也就算了,現在可是大議,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時候,任你說破天又能如何,錯了就是錯了!”
“我說,老沈,你家崽子沒跟你說嗎,他以後看到我都繞道走,你是他的父親,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繞道走?”
沈澤清氣的咬牙切齒。
“國公,左愗凡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明知犯錯,卻一犯再犯,不懲戒,不足以立威嚴!”
狄頌抱拳拱手。
他一說話,身後一列文臣紛紛躬身,“請國公處罰左愗凡!”
“國公,左愗凡第一次上朝,鬧出笑話,也能理解,請國公寬恕!”楊肇林拱手道。
“國公,